“姚市长要是有时间同去最好。”
“还真是不巧,下午有个国外客商要会见。”姚钢似是遗憾地说道,“实在是调不开啊。”
“我就知道姚市长很忙,所以本也沒打算让你同去,只是让规划局的人随行就可以了。”潘宝山满不在乎地笑道,“你只管忙你的。”
话说到这里也就无话可说了,简单客套寒暄,算是会见完毕。中午吃饭,姚钢沒有陪同,还是徐光放上阵。
面对徐光放,潘宝山爆出了牢骚,说姚钢不是个东西,为松阳争海,说到底是为他争取厚实的施政资本,因为过两年严景标退了,他就很有可能是一把手,正好利用海洋资源搞点政绩,沒想到他还不阴不阳不领情。
徐光放淡然一笑,问潘宝山怎么不镇静了,姚钢那人别看骄横,其实也很有点心计,也许从内心讲他是极其渴望的,只不过表面上掩饰了而已。
潘宝山一想也是,竟然一时疏忽差点被姚钢给蒙了。不过他认为,像姚钢那样性格的人,绝对不合适玩曲线,如果对他进行一度强势打压,他就会坐不住,即使坐住了,恐怕心态也会失衡。
“姚钢不是谋士,充其量只能是个将,而不是帅,如果他哪一天落到我手里,保证让他愤懑得死过去。”潘宝山道,“他的脾性就像钢,易断不易弯,而且关键是其质地不行,不是好钢料,易折,所以不难对付。”
“还是小心点为好,姚钢能到这个程度也不是吃素的,眼色肯定有,现在他就很沉得住,很服贴地跟在严景标后头。”徐光放道,“一方面,出头的事都让严景标顶着,另一方面方便暗地里伸手,在松阳,他通过间接干预可捞了不少。”
“那也算是常态吧,当领导的都有背后一手,关键是看出不出格。”潘宝山道,“还要看自我保护意识,有沒有把风险降到零度。”
“踏雪无痕啊。”徐光放摇头叹道,“据我了解,姚钢搞的事程序上一点问題都沒有,幕后交易又怎能探知?而且利益链上各个环节又相互制衡,即使打开一个缺口也不容易深度开挖。”
“百密一疏,我觉得只要能抓住关键一环,就能依次撬开各个链接,直扑核心。”潘宝山道,“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腾出手來搞那些人斗的事,如今正是自我强身健体的好时候,得分清轻重。”
“要斗也沒必要斗姚钢,严景标才是目标,他是一个浑身长满坏疮的人。”徐光放道,“眼看着沒有了上升的空间,现在他有点大撒把了,只顾着自己的贪图享乐。”
“那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