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对。”丁方才道,“你说这种情况能不能找他?要不便宜都让他给赚了!”
“便宜个鬼!”丁方芳道,“我可警告你,别去找管康,否则你会死得不明不白!”
“什么不明不白,他管康敢对我做出那种事?”丁方才道,“别忘了他手上还有包庇杀人罪呢,到时我一个豁出去把弄死陆皓的案子抖出去,他得兜着走!”
“不提那事你能死啊!”丁方芳真是被刺激到了,“到最后丢掉性命的可是你!有关陆皓的案子,管康手里有你的证据,他老早就有预谋了。”
“我也就是说说嘛。”丁方才不以为然,“再说,我不说难道事情还就不存在了?不会的,替死鬼何大龙还沒出來呢,都是实实在在发生的。我的意思是说,管康他不能对我无视,因为有些事他脱不开干系,想想他可是风光无限的市长加公安局长,舍得那一身的荣华富贵?”
“那你也把管康看得太高了点。”丁方芳又着气了,直喘粗气,“告诉你,沒准潘宝山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把他收拾了,你还指望他?”
“还有那可能?”丁方才显然沒想到,“那姚市长方面的力量很弱嘛。”
“不是弱,是隐藏实力。”丁方芳道,“韬光养晦你懂不懂。”
“唉,说得好听,可听起來真不是滋味啊。”丁方才听到这里摇了摇头,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哦。”
“别光顾穷感慨了,认清形势才要紧。”丁方芳道,“现在松阳就是潘宝山大权在握,有钱不和有权斗,你就窝一窝尾巴,该淌血的要淌。话说回來,你那点钱又算什么?”
“怎么了,我那一大拖拉事业加在一起,九位数还少了?”丁方才骄傲地撇起嘴巴,“九位数的存折,我有好几个呢!”
“尾巴别翘那么高,穷人乍富不可一世,其实连人家脚后跟块皮都不如。”丁方芳说话一点也不客气,“信不信你所有的一切家产,一夜之间就可以归零,或者说,家产还在,你人却沒了。”
“说什么呢你!”丁方才不乐意了,“我找你帮忙,可不是光听你说丧气话的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丧气话,而是救你的灵丹妙药。”丁方芳摇了摇头,对丁方才真是恨铁不成钢,根本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