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,你说的是,像那个群体的人,你多少示一点好,马上就能拢住他们的人心。”曹建兴道,“他们当中的一个人,往往就能带动身边的一批人。”
“对他们关照一下,其实也可以说是兑现。”潘宝山道,“当初我离开松阳的时候曾暗示过嘛,只要有可能,就不会忘了他们,现在虽然不能立即着手安排,但见个面打个招呼也正是时候。”
“也对,许良庭从报社社长一下落到百源区去当政协副主席,虽然级别沒降,还保留着正处,但地位是差很了。还有马晋贤,工商局局长变身为消协副秘书长,那个落差也是能跌得鼻青脸肿的。”曹建兴由衷感叹,“我估计,在你來松阳之后,他们两人肯定是无比激动的,在他们的预期之中,应该会得到点照顾。”
“所以能快些给点音讯就快点,让他们吃个定心丸。”潘宝山道,“要知道官场无真情,承诺多兑现少,很容易伤人心的。”
“我这就联系。”曹建兴道,“估计十五分钟之内他们就能赶到,除非不在市区。”
曹建兴说得沒错,许良庭接到电话的时候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,自从到了百源区政协,日子就消闲了,应酬很少,访客更少。开始的时候他还不适应,每天晚上都坐不住,在客厅里來回晃动,晃得他老婆头都发晕。后來,他才渐渐平和,人这一生就是如此,哪能都一帆风顺步步登高?不管怎样,能保个平安也就不错了。
马晋贤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情况,消协副秘书长跟工商局长相比根本就排不上号?简直是天上地下,可以说,从门庭若市一下变成了门可罗雀,中间连个过渡几乎都沒有,心理上哪能承受得了?所以起初的时候,马晋贤失眠过,甚至还抑郁过,不过一段时间后也想开了,怎么着还是相安无事的,要是折进去那可连屁都不是。
但是,人心总是充满,许良庭和马晋贤虽然看得开,可内心深处还是有复燃的星星之火,就在潘宝山來松阳任职的前一天,他们得到了消息,顿时雀跃不已,两人互通电话之后当晚还约到一起喝了几杯小酒,开怀畅谈新未來。
现在,曹建兴的电话如久盼的福音入耳,许良庭和马晋贤条件反射一样弹跳起來,争分夺秒地奔向行政中心大楼。
几乎是前脚接后脚,两人來到了潘宝山办公室。潘宝山热情地招呼着,一旁的曹建兴泡茶冲水。
“我來松阳时间也不短了,但一直沒找着机会跟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