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。
“比方说,你一旦被揪住了尾巴危在旦夕,该怎么办,你能自救么。”胡克进道:“如果说,有管市长鼎力相助的话,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,可是,你又凭什么能让管市长义无反顾地帮忙。”
“凭交情。”
“交情,这年头交情算个什么玩意。”胡克进一歪嘴:“跟你说,交情根本就靠不住,关键时刻人都是自私的,首先想到的是自己,不会多事给自己惹麻烦。”
“那就凭交易。”乔广银道:“一定程度上说,管市长要我做事就是交易,他要是不顾我的安危,那我又怎会为他卖命。”
“交易。”胡克进听了不屑地一笑:“你认为是交易的,法律上就一定会被认可嘛,沒有证据,你凭什么说有交易,仅仅靠你一张嘴说话,能有多大信服度,我说兄弟,其实你和管市长的情况,跟我差不多一样,都处于劣势和被动地位,搜易出于自卫的需要,应该多为自己想想,该拿一把的时候就拿一把,对自己有好处的。”
乔广银听了胡克进这番话很惊讶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:“怎么,你早就有所防备,抓到了能让管市长承认是交易的证据了。”
“我老早以前就开始注意收集了。”胡克进得意地一笑:“当然你也知道,管市长做事谨慎周密,想抓到有力的证据也不容易,但不管怎样,稍微有点关系就行,只要能牵涉到,关键时刻拿出來要挟一番,料也还是挺足的。”
“嘿哟。”乔广银一拍脑袋,懊悔地说道:“我还真沒注意这方面的事,看來我是走后了,一点防备都沒有。”
“不着急,机会总会有的。”胡克进道:“不过咱们也不能太过分,毕竟现在还都是自家人,有困难大家一起出力想办法解决才是上策。”
“唉!你跟我说了这么多,还真是让我有感触啊!”乔广银道:“其实我们在管市长的手里,都只是个小卒子,说舍弃就会被舍弃,你看贾浩,平常跟管市长不是挺好的嘛,可最终落得个什么下场,由此我也想了,沒准什么时候我也会像他一样,不知不觉地就会消失掉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胡克进听了忽地一怔,乔广银说的沒错,管康可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,也许某一天自己也会把小命交到他手里。
“但愿不会吧。”乔广银沒有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