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,“既然要演戏,那要不要跟钱元复事前沟通一下。”
“用不着沟通,钱元复是个很通气的人,我想他应该能看出些道道,如果看不出,那就只能怪他自己沒眼色了。”潘宝山道,“建兴你可知道,钱元复毕竟是外围的人,有些事只能跟他意会,但绝不可以捅破那层纸,否则后來有些事就不好调停了,怎么说也得留点回旋余地才好。”
“我明白了,老板。”曹建兴道,“那咱们就守株待兔吧。”
“守株待兔,那也太消极被动了些。”潘宝山一晃肩膀,举起唢呐悠然吹了个长调,而后说道:“咱们要把大量的工作做在暗处,你赶紧收集一下我市农村环境整治方面的材料,明天一早给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嗯,另外你再约一下江部长,让她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來一趟。”潘宝山略一思忖,“不要太晚啊。”
曹建兴领命而去,潘宝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又举起了唢呐,悠闲而陶醉地吹了起來,
不过,此时潘宝山的心绪已经起了波澜,他想到了江楠,就不会平静下來,晚上,他甚至想打电话给她,毕竟那种事几乎是以一抵万的,一次,也就是一万次,但潘宝山忍住了,做人可以放开,但不可以放纵,尤其是为官从政,要时刻压住内心的那股戾气,
转移注意力,潘宝山开始琢磨林佳庭的事,摆态度给他看,到底要摆到什么程度:过了头可能就会激起他发自内心的抵触,也就是真正树敌了,沒必要;火候要是不到,也不行,起不到震慑作用,
想了好一阵,潘宝山倦意袭來,便洗漱上床,刚躺下沒多会,江楠竟然打來了电话,
潘宝山兴奋得差点跳起來,不过硬是压着那股劲儿,语气平稳地跟江楠通起话來,
“潘,曹秘书下午下班后跟我说,你让我明天上午去办公室找你。”江楠现在跟潘宝山对话越來越像小女人,尤其是口气,轻柔得让人发酥,
“哦,是啊,有点事想跟你先说说。”潘宝山道,“让你有点准备。”
“什么事,好像很严肃啊。”江楠笑道,“潘,我希望在办公室的时候,你就是市委书记,我就是宣传部副部长,只谈工作,沒有其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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