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山有伸手的可能?”
“哎哟,邹部长,这事可就难住我了。”寇建功眉头一皱,“当时我完全被排挤在圈外,根本就不了解实情的内幕。”
“但以你对公司的熟知,应该能掌握点东西吧。”
“如果这么说的话,邹部长,在改制的每一个环节都有做手脚的可能。”寇建功认真地说道,“而且还存在一个特点,下手方便、容易掩藏。”
“那也就是说没法去查了?”邹恒喜的眼神开始变得茫然起来。
“要是能查的话,我还会这么坐等到今天?”寇建功道,“邹部长你想想,我跟潘宝山之间的仇恨到了什么程度?姚市长跟我是没法比的,姚市长只是在工作上跟潘宝山有过节,而我呢?一辈子、全部啊!就最后这两年,我一下就埋在了潘宝山手里,你说,谁对潘宝山的仇恨能跟我比?”
寇建功越说越激动,挺着脖子,脸色涨红,呼吸急促。
邹恒喜一看可不得了,忙让寇建功不要激动。寇建功的老伴也赶紧过来,帮忙抚着胸口,捶着后背,不过没几下便被他挡了一旁。
“邹部长,我比谁都想扳倒潘宝山啊,可苦于无计可施,所以也就渐渐淡化了,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来,我甚至几乎都要忘了。”寇建功说到这里似乎真的是超然脱俗了,自个端着小酒杯一仰脖子“滋”地一声喝了一盅,“你看,我现在的小日子不也算安坦嘛。”
“你怎么就只顾着自己喝?”寇建功的老伴埋怨起来,“也不管客人还在?”
“哦,我,我这不是一时气血上涌,糊涂了嘛。”寇建功忙笑了起来,“邹部长,你要是不嫌弃,一起喝两杯?”
“不不不,我就不喝了。”邹恒喜忙摆手,“下午打电话不是听说你身体不好嘛,所以下班就过来看看,顺便问点事。”
“哎呀,那不好意思,邹部长不是白来了嘛。”寇建功显得局促起来,“你看,我这边确实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。”
“不妨碍,姚市长也就是托我顺便问问。”邹恒喜道,“其实大家都是为了搞好领导干部的监督,推动松阳的发展而已,你要知道,个别领导同志要是变成了蛀虫,那可是咱们松阳全市的不幸啊。”
邹恒喜说完这些就站起身来,准备离去。
“怎么邹部长,这么快就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