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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点钱,你说得倒轻巧。”高桂达道,“这两年是赚了不少,但并沒有你想象得那么多,而且在古河县的两处投资都被懒腰截了,损失不小呐。”
“古河县的两处投资都是小手笔,比起你在市区的几处房地产项目那可小多了。”丁方才道,“还有,囤积土地虽然你沒赚到位,但牟利也是不少的对不对。”
“你说的都是外界传的,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。”高桂达道,“再者说,我那钱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,都是辛苦钱啊。”
“你就别跟我叫屈叫冤了,哪怕你的钱都是你的血汗,这会也沒什么说头,无非就是拿钱买自由。”丁方才道,“你自己看着办,舍得花钱就咬咬牙掏出來,舍不得就闭闭眼蹲进去。”
“能不能商量着來,少点。”高桂达问,
“我几乎可以用过來人的身份告诉你,沒有商量的余地。”丁方才道,“哦,还有一点我忘了告诉你,不要认为捧出钱來就能找着打捞队,人家也是要看情况的,碰到问題严重的,睬都不睬。”
“我这情况不严重。”高桂达道,“无非就是弄点纯净水嘛。”
“你别跟我忽悠,严重不严重是你能决定的。”丁方才道,“刚才你还说相当严重,市里要给你判刑呢。”
“那不是小道消息嘛。”
“无风不起浪,小道消息往往就是个前兆。”
“唉,好吧,我也真是给吓着了。”高桂达实在是很无奈,“纯净水公司我就不要了,赚的钱也都拿出來,随便打捞队怎么收拾就是,只要能把我给捞出來就行。”
“不是你赚的钱,而是你卖水的销售总额,要四个多亿呢。”丁方才道,“你可要想清楚了,是不是真舍得,免得我开口找了人家你又反悔,弄得我下不了台。”
“这个你放心,我肯定舍得。”高桂达道,“道上的事我听了不少,那些有能耐有底子的,花几个亿换个人身自由,是常事。”
高桂达这么说很有自信,不过他沒料到事情不济,丁方才并沒有“请”得动打捞队,
原因当然是有的,因为从高桂达那里得來的钱,要明路进财政,而且按照销售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