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,实则直戳要害,几乎让自己乱了阵脚,
这确实需要好好地全面考虑一番,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要琢磨清楚:廖望带着政府班子到望东区有何利弊,
经过深思熟虑后潘宝山发现,有利的地方几乎沒有,敝处倒是一大堆,除了在会场上想的那些,还牵涉到一定的直接经济利益,像在望东区投资房地产的王韬,还有鱿鱼在东部的道路建设项目,可能都会受到廖望的排挤,虽然这些是微观具体的事情,但也不得不考虑到,
潘宝山不加犹豫,把王韬和鱿鱼找到一起谈及了此事,要他们把能回笼的资金的尽快收一收,
“老板,这么说你已经决定让廖望到望东了。”鱿鱼似乎有点不甘心,“你直接不同意不就行了嘛,就把他拴在身边。”
“那不得人心啊。”潘宝山道,“现在起码全市的机关单位都在议论党政分署异地办公的事,这种现象虽然外地不乏出现,但在松阳來说还是第一次,人们的新鲜感强,关注度高,而且廖望讲的也还在理,所以大家的期望值就更高了,如果脸一板干巴巴地说不行,势必要被轻看。”
“廖望讲的分署办公在理是在理,但如果要在实际中行得通、见得效,必须有个大前提,那就是党政两系真的是心往一处想、劲往一处使。”鱿鱼道,“可事实上却恰恰相反。”
“那也是沒法子的事,否则宝山就会陷入不作为的口水当中。”王韬面色比较凝重,他也觉得廖望比较难对付,“看來这个廖望还真有两把刷子啊。”
“所以你们要谨慎一点,别把手脚放得太开,能收的还是要收一收。”潘宝山道,“不过也不必草木皆兵,毕竟望东那边还有陆鸿涛和郑金萍。”
“可廖望去了望东后如果硬是强压那两人,估计他们也不会舒服。”王韬道,“要我说不如干脆点,给廖望下个绊马索算了。”
“我看也是。”鱿鱼附和,
“不行。”潘宝山一摇头,“廖望刚來松阳就出事,上面会怎么想,起码说明松阳地恶,那也就说明地方领导无方,最终还是要怪我的不是。”
“照这么说,望东就不是久留之地。”王韬道,“实在不行的话就拾掇拾掇收摊,以免被拴住。”
“撤离也不是不可以,但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潘宝山道,“你现在要是撤了,望东不就真的空了嘛,还怎么发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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