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松阳发展的时候,合作的对象是潘宝山,还会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事情,从圈地被困,到开发的小区销售受挫,再到现在的市政府大楼建设停顿,哪一件不是跟潘宝山有关,就在他哀叹之时,姚钢的电话到了,要他到廖望那里一起谈点事,
这是戴永同所期望的,此时召唤必有消息,是好是歹有个结果就好,要不半悬着的滋味更难受,
一见到姚钢和廖望,戴永同就急问政府大楼建设一事,
廖望神色沉重,说还沒有最后出结果,但凶多吉少,
戴永同长长地叹了口气,摇着头说时运不济,然后就问是不是潘宝山搞的鬼,
“除了他还能有谁。”姚钢气呼呼地一背手,大肚子一挺,“今天找你來就是商量对付他的法子,对他实在是不能再容忍了。”
戴永同一听,顿时抖起了精神,原本他以为姚钢去了省里就不再关心这事了,沒想到还沒忘,而且还拉进了廖望,
“早就该把潘宝山给拿下了,要不也不会有今天这被动的局面。”戴永同激动地说道,“姚主任,你是不是下定了决心。”
“决心一直都有,就是不知道现在情况怎样了,上次跟你商量的时候,你不是说要等机会的嘛。”姚钢问道,“你可不能丢松啊,虽然我现在不在松阳,但还可以继续合作,包括廖市长在内。”
“姚主任,我确实一直都沒有松懈过,不过还差那么一点点,再稍微等等。”戴永同道,“想把事情做圆满了不容易,最主要的是找一个能胜任的女人,有事能扛得住,否则一下散了架,那遭殃的还不是我们。”
“戴总说的很对。”廖望点着头道,“此事急不來,不搞稳妥了不能出手,否则后患无穷。”
“在运作的资金方面有沒有问題。”姚钢悄悄看了廖望一眼,问戴永同,
“沒多大问題。”戴永同顿了一下,“勒紧裤腰带还是可以将就的。”
“要那么可怜干什么,不行就按以前的來,我还出五个数。”姚钢道,“那是我们要做的大事,得拿出点气势來,图个好兆头,萎萎蔫蔫的像什么话。”
“姚主任,不是我萎蔫啊。”戴永同一脸愁容,“最近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