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一笑,“我觉得你还应该叫,不能改口,不管怎样,我还是之前的那个我,我们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,距离的远近刚刚好,不增不减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别可是了,沒有可是。”邓如美打断了潘宝山,“我说过要你给我个人,你已经做到了,谢谢你。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怎么感觉很生冷。”潘宝山此刻的心情很复杂。
“就应该如此。”邓如美道,“如果我再和你热热乎乎地打成一片,那像什么了,我做不到,也不可以做到。”
“我知道,是因为江燕吧。”潘宝山道。
“对。”邓如美道,“这事我一直都感到愧疚,对不起她,那也正是我不敢跟她见面的原因,我沒法正视她的眼睛,所以很多次想跟她见见面,但都只能是想想了。”
“别说那些了吧。”潘宝山长叹了一口气,“不是说好的嘛,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只说我们。”
“是的,只说我们。”邓如美咬了咬嘴唇,“也只有如此才能让我好受一点,算是自欺欺人吧。”
“你是个心地非常善良的女人。”潘宝山使劲握了握邓如美的手。
“对我來说,善良只是一个方面吧。”邓如美依旧感叹,“远不及江燕,于她而言,就是全部,在我看來那正是她无敌的地方。”
潘宝山又是一叹。
邓如美摸着潘宝山的头:“刚说过不提别人的,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谈谈江燕,她的的确确是个好女人,你娶了她是你的运气,更是你的福气,不管怎样都值了。”
“我也是那么认为的。”潘宝山做了个深呼吸,道:“所以很多时候我不敢想她,只要想到她,有的只是内疚,我欠她的实在太多。”
“我觉得你还是把她带在身边吧,是该好好补偿一下。”邓如美道,“你想想,她嫁给你之后到底得到了什么,我认为,大多数女人想从丈夫那里得到的,不是什么虚大的名气,而是很真实的温暖,哪怕再小,心里也会感到热乎乎的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潘宝山点点头道,“那些奋斗在名利场上的男人,回家的时间少,照顾家人的时间更少,唯一能做的就是大把大把地往家里拿钱,但钱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題,女人可以把男人的成功和富有当作炫耀的资本而满足一时,但她们为此而付出的太多,时间一长就会失衡,进而觉得虚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