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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建兴把这方面的顾虑对肖华说了,问她是否需要回避,肖华完全不当回事,说舆论监督只要有真凭实据就能随便播发,谁都说不上什么。
既然肖华这么说,曹建兴也就不再客气,马上把材料发了过去,告诉她即时见诸网络。
这一下,稳岩公司又出问題了,深重的负面影响,让其瑞东沿海高速友松段建设项目标主的身份,自然难以保全。
武成发先发制人,立刻找庄文彦谈话,用一副埋怨的口气怪她行事不严谨,结果让人抓了尾巴,导致现在被动得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。
庄文彦一肚子恼怨,甚至还沒回过神來,稳岩公司的老底怎么一下就给揭了,此时,她一点都不怀疑是武成发从中做鬼,因为她不相信武成发有那个胆子。
“庄总,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我们还是要得保守一点。”武成发道,“你的稳岩公司还是退出來为好,啊,这一次撤就撤了吧,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。”
“撤了,谁甘心。”庄文彦气呼呼地道,“几乎都是铁板钉钉的事了,一下就又跟炸了的肥皂泡一样沒了影。”
“庄总,说实在的,我觉得也挺憋屈。”武成发道,“因为目前还说不准事情到底是冲着谁來的,你想啊,第一次招标是被捣腾了,这第二次又出问題了,捅事的人到底是对准谁开的火。”
“哦,这么说來,目标是你啊。”庄文彦诧异起來。
“可能是吧。”武成发点着头道,“所以啊,得低调保守一点,否则我就会被盯死的,那以后的合作还怎么搞,当然,你是大人物,沒了我还有新任局长,并不妨碍你继续揽业务赚大钱,可是,能像我这么为你公司着想的人,恐怕也不多见吧。”
“武局长,你不要把我看成是只认钱不认人的人,我当然不会不考虑你的处境就一味地给你施压,只是我的心里太不平衡。”庄文彦说到这里还放下竞标的事,又道:“对了武局长,有沒有可能捣乱的人是就是最后中标的人,因为在利益驱动下,沒有什么不可能的,也许那人就是要接二连三地捣乱,直到自己中标为止。”
“绝对不会。”武成发道,“我怎么可以让那种人得逞。”
“你不让又有什么办法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