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文彦就回來了,下了车,她匆忙上楼,办公室里还有人呢。
进了办公室,沒有动静。
“尤裕。”庄文彦小声喊了一句。
沒人回答。
“喂,尤裕。”庄文彦又喊了一声,向休息间走去。
“嗳嗳,出來了。”躲在衣柜里的鱿鱼听到了喊声,忙应着。
庄文彦走到门口的时候,鱿鱼正推开柜门,手里还端着烟灰缸。
“不好意思,弄脏了你的衣服,你抽空再洗洗吧。”鱿鱼憨憨地说道,“不过也沒法子啊。”
“你可以不进衣柜嘛。”庄文彦有点抱怨,“进了这门就沒事的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鱿鱼一手揉着脖子,“我怕万一施丛德进來,那可怎么办。”
“他。”庄文彦哼了一声,“他怎么能进來。”
“哟,庄总,这么说我比他还高强了嘛。”鱿鱼嘿嘿地笑了起來,“都能进你闺房了。”
“那不是沒办法嘛。”庄文彦闪开身子,一脸的不情愿。
“也是。”鱿鱼走了出來,把烟灰缸放下,扭扭腰,继续揉着脖子。
“你怎么不早点出來。”庄文彦道,“就这么傻了吧唧地缩在里面,不屈得慌才怪。”
“谁知道你们走沒走。”鱿鱼道,“万一我一动,弄出点动静來怎么办。”
“你沒听到我们出去。”
“我只知道沒多会外面便沒声音了,但并不能确定你们就离开了是不是。”鱿鱼笑着,带着点奸猾,道:“有时候,做事是不需要声音的。”
庄文彦明白鱿鱼的话中之意,也不计较,道:“出去时我关门故意用了很大的力,就是想给你提个醒的。”
“哦,庄总怪罪了,那下次注意。”鱿鱼笑道,“我不是沒有经过培训嘛。”
“瞧你也挺机灵的,进房间时还想着把烟灰缸带上。”庄文彦颇为无奈地摇着头,道:“可外面有沒有人你都判断不出,真搞不懂。”
“嗐,庄总,跟你实话说吧。”鱿鱼一脸坏笑,“不是我判断不出來,是我在衣柜里闻到了久违的女人香,舍不得出來啊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