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仲意更不用说了,头皮屑酒进肚沒多会,头便沉了起來,腿脚开始发软,到酒席结束时,几乎就站不起來。
陆鸿涛扶着桌子起身,摇晃着,说今天中午高兴,都喝得不少,稍微休息一下再回去,并说有想要洗澡泡脚的就去,不想去的就直接回房间歇歇。
此时的王仲意还有一点点意识,说他不洗不泡,到房间休息就行。
进了房间,王仲意就任由摆弄了。
很快,小迪就闪了进來,走到床边很熟练地将王仲意扒光,然后拨弄着他摆出各种露脸的配合姿势,然后就躺在他身边睡了下來。
一个小时后,头皮屑酒的劲头过去,王仲意也渴醒了,他先是摸到一把软软的东西,还带着温度,随即睁眼一看,吓坏了,很快,他就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圈套,于是怒喝小迪都干了些什么。
小迪立刻缩成一团,很受惊吓的样子,红着眼睛反问王仲意干了些什么难道自己不知道,王仲意慌乱之中穿上衣服,要她出去。
“给钱。”小迪见装可怜不成,于是拉下了脸來,道:“我的身体不是你们领导干部的福利,还能白用了。”
“别搞诬陷,我可沒有对你做过什么,是你自己脱光了跑到我床上。”王仲意有些气急败坏,掏出手机要打电话,想让随从过來处理事情。
“好啊,做过了还不承认,不就是能力差点嘛,沒两下就软了。”小迪一脸不屑,“是不是要打电话让有能耐的人來,也可以啊,你要有那嗜好,我可以随便和一个男人做给你看,不过还要加钱。”
“滚你妈的。”王仲意气得手直发抖,“不要脸的东西。”
“骂人就不是人生的,是你不要脸吧。”小迪一点都不害羞,裸着身子从床上站起來,指着王仲意道:“你喝多了被人送到房间來,后來有人让我过來看看,免得你醉死过去,谁知道我一进來你就拉着我不让我走,说什么我长得漂亮,不该干这不体面的服务员工作,还要给我安排个像样的工作,难道你都忘了。”
“胡说,我根本就沒说过。”王仲意这会彻底清醒了,拿着手机也沒打出去,因为这场面可说不清。
“你喝多了还记得说过的话,连做过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