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把手机拿进來才好呢。”
“干什么。”
“蒙着被子的感觉是不一样,如果再有点光,那就更有味了。”
“你做就做吧,还要光干什么。”
“我想看看你的红枣馒头,韧性怎就那么大呢。”鱿鱼嘿地一笑,身体前后驱动不止,“我这人脸皮子薄,蒙着头在被窝里沒有拘束,可以反过來调过去地看,要是敞亮亮地在外面,我还不太好意思瞅呢。”
“不,不给你看。”庄文彦喘息加重,已顾不得说话,“你专,专心点,我,我快來了……”
鱿鱼明白什么意思,呼吸摒息,气沉丹田,立刻像机器人一样有规律地快速起伏着。
很快,庄文彦随着身体摇摆的节奏,发出连串长声,身子由软变硬,再由硬变软。
鱿鱼也不再磨蹭,一阵高频炮出击,也“嗷嗷”几声,匍匐下來不动了。
过了一会,缓过气來的庄文彦开始说话,“你怎么能这样呢。”
“怎么了。”鱿鱼懒散散地摸了摸庄文彦的腰侧,捏着不多的小肥肉,“你说我怎么了。”
“你无耻,趴在我身上干什么。”庄文彦娇滴滴地说。
“不是跌倒了嘛,我这就起來,你别动啊。”鱿鱼拱开杯子,把脑袋伸出來使劲吸了几口还算新鲜的空气,然后爬下床來,又拉着被子给庄文彦蒙上,“我去弄点水冲冲,把衣服穿上。”
鱿鱼找了个一次性杯子,到饮水机旁边接水,这个时候,他突然发现了在茶盘边上,躺着一颗小药丸。
怎么,投药时一时慌张偏了方向,沒放进咖啡杯,鱿鱼抓了抓脑袋,可是,庄文彦又怎么跟磕了药一样,情欲高涨停不下來。
不过很快,鱿鱼就明白了,是庄文彦的饥渴使然,于是,他嘿嘿一笑,马上捏起小药丸,丢进了垃圾桶,开始倒水。
简单冲洗后,鱿鱼返回休息间,庄文彦还蒙着被子,他赶紧穿上衣服。
“庄总,我穿好了,到外面等你。”鱿鱼抖着眉毛,拍了拍被子,“要不我给你弄点水进來。”
“好啊。”庄文彦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來,有点闷。
鱿鱼咧嘴一笑,出來倒了两杯水端进來,看到柜边有卫生纸,抽出了一叠,铺在地上,然后退了出來。
起码有一刻钟时间,庄文彦才出來,鱿鱼已经抽了两支香烟。
“哟,我说这么长时间才出來呢。”鱿鱼看着庄文彦一身整齐的打扮,笑道:“原來搞得这么细致。”
“你是个恶人。”庄文彦又恢复了高傲的样子,“我被你欺负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啊。”鱿鱼晃着脑袋笑道,“相互温暖,共同取悦,何谈欺辱与辜负。”
“又跟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