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山啊,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说。”郁长丰拿起茶杯,笑呵呵地道:“你怎么看待女人这个问題。”
一刹那,潘宝山的头皮就麻了,他实在想不到郁长丰会聊起女人的话題,“郁,郁书记,女人,可能是一般男人无法逾越的障碍吧。”潘宝山不想耍花子,既然郁长丰主动谈到这一点,那也就不介意把自己较为真实的想法展现出來,因为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得到郁长丰的包容。
“通常來说,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问題,到了一定年龄的人才会有切身感触。”郁长丰道,“阅历,还是很重要的。”
“是的郁书记。”潘宝山重又坐了下來,两手夹在双膝间,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,“所以对年轻人來说,有时是要看运气的,年轻嘛,自然会轻狂些,在对女人的态度和做法上难免会有不妥之处,如果碰上个好女人,可能相安无事,反之,则有可能身败名裂。”
“年轻就是气盛,容易冲动。”郁长丰道,“宝山,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,意思是要你以后要多加注意,以前不管怎样,一页纸掀过去了。”
“郁书记,我以前几乎也沒什么事情。”潘宝山说完,低了低头,放低音量道:“当然,只是几乎,多少也还是有一点的。”
“男女关系,其实多是反应的一种自然属性,对于考量一个人來说,是附属标准。”郁长丰道,“社会属性,才是评定一个人的重要标准,比如说,一个心念十分恶毒的人,但从來就沒有做过什么歹事,你说,他是个好人还是坏人。”
“从自然属性上讲,是坏人,从社会属性上讲,应该也算是个好人吧。”潘宝山道,“毕竟沒有产生客观危害的结果。”
“所以说啊,评判一个人的好坏,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”郁长丰缓缓地说道,“同样,评判一个领导干部的合格与否,也不是简单就能下结论的,有一种观点,说的是为官者贪污受贿*,其贪污受贿是因为有权力,*是因为有能力,无可厚非,如果再加上一个大前提,工作做得很好,能为老百姓做了很多实事,那样的干部,也可以不‘杀’。”
“但影响是很负面的。”潘宝山听后摇起了头,“纵容那种观点,不得民心。”
“是啊,大公无私神清气正是我们的本色,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宗旨,任何与之相悖的东西,都应该遏制棒杀。”郁长丰道,“但实际上呢,也并非如此啊,至少在我考虑问題时,多少会带一些刚才我讲的观点思维,有时候,接到转过來的检举信,都压在我的案头了。”
“郁书记,您是位仁慈的好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