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能让我安心么,马上,我就要展开反击了。”
“反击可要小心,别做过了把自己暴露出來。”邓如美道,“现在有线索了。”
“还不明确,只能是顺藤摸瓜。”潘宝山道,“我觉得,传单事件和蒋春雨事件是同一伙人所为,传单事件沒有痕迹可循,可眼下蒋春雨事件却可以打开缺口,一旦事成,就能进一步证实,只要有了定论,就可以瞄准目标狠狠地还以颜色了。”
“嗯,春雨的事,我看如意宾馆的嫌疑最大。”邓如美道,“事出必有因嘛,否则怎么会有意要朝她身上引祸水。”
“是的,我已经开始了解了,关键人物就是宾馆的营销经理葛存宽。”潘宝山道,“事情都是坏在他的手里。”
“如果不出所料,葛存宽应该已经辞职不见了吧。”邓如美道,“像传单事件一样,对方是轻易不会留下什么线索的。”
“这次不一样了。”潘宝山带着股狠劲笑道,“葛存宽再怎么辞职或者搞失踪,他总归是有家有口的,断不了线。”
“嗯,那就好办多了。”邓如美道,“找到他应该是早晚的事。”
“我已经让鱿鱼打听葛存宽的家庭住址及成员组成了。”潘宝山道,“到时搞个蹲守和监听,应该很快就能有眉目。”
“蹲守可以让自己的人行动,但监听恐怕得走公安的关系吧。”邓如美道,“要不要我找徐光广。”
“找。”潘宝山道,“守着关系能不用嘛,要找别人的话还得拉人情,而且关键的是他能做得更隐蔽,不会节外生枝。”
“那你把相关信息给我。”邓如美道,“早监听早上手,希望能早点找到葛存宽。”
潘宝山一点头,顺手打了个电话给鱿鱼,问他那边的情况进展如何,鱿鱼说很快就能办妥当,他正在核实信息,以确保无误。
到了晚上,邓如美便拿到了确切的电话监听信息,第二天上午,便找徐光广安排。
这种事对徐光广來说易如反掌,下午,邓如美就拿到了监听终端,交给了鱿鱼。
监听到位后,鱿鱼又布控蹲守,把葛存宽家看了个严严实实。
严控之下,很快就见了效果,就在第三天中午,葛存宽的老婆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,虽然通话从始至终都沒有提到什么人名或称呼,但很容易就能判断出对方是葛存宽,他身上沒钱了,打电话回家要老婆送点过去。<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