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谁的辖区,多少肯定会有通风的。”单飞道,“可我一点消息都沒有,所以参与行动的民警就很有可能是从其他县区调派的,而能不动声色地从其他县区调派人员,区局沒那权力。”
“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行动有高度机密性。”鱿鱼道,“这次警方行动,应该是沒有准备的,从开始到结束,顶多也就是三四个小时,那么短的时间,从县区调派人手不一定來得及吧。”
“咱们先别瞎猜了,明天一早我就打听一下,应该不难摸清真相,几十号人出动,也算是大行动了。”单飞道,“不可能事后都会捂得那么结实。”
“嗯,你要尽快打听,这关系到我下一步的行动。”鱿鱼道,“对了,你干民警时间也不短了吧,刚好前些日子我攀了个关系,很管用,马上我走动走动,帮你解决个副所。”
“哎呀,那可太好了。”单飞一听两眼放光,“需要什么花销的,尽管开口。”
“还能有什么花销,现在还不是几句话的事情。”鱿鱼笑道,“再说了,就是有的话我也全包了。”
“太感谢了。”单飞激动得嘴唇直哆嗦,“尤老板,以后我会极力报答的。”
“行了,你先回去休息,明天一早给我好好探听一下。”鱿鱼道,“看看到底是谁搞的鬼。”
这事单飞特别上紧,次日一上班他就跑到区公安分局找了几个老同学,拜托他们通过各自的关系打听。
中午时分,结果出來了,召集行动的是市公安治安大队队长苏宏岩,单飞立刻把这一情况告诉了鱿鱼。
鱿鱼听后也沒急着向潘宝山汇报,反正按照既定方案,想办法把苏宏岩办倒就是,他告诉单飞,把苏宏岩违规犯纪的情况好好摸一下,晚上面谈。
了解苏宏岩的情况,对单飞來说不难,一个系统的,熟人多,很快,他就梳理出了一条重要的信息:苏宏岩有严重的涉黑问題。
“在前年的市两会上,有个叫孙佃明的政协委员,他反映苏宏岩参与组织黑社会犯罪,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,但后來也沒有什么动静。”单飞见面就对鱿鱼说道:“更为奇怪的是,孙佃明在稍后不久,被几个人堵在了小区楼道里,双腿硬生生被打断。”
“报复。”鱿鱼道,“是苏宏岩在报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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