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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嘛。”鱿鱼摸了摸脑袋,笑道:“猜的。”
“还是诈我,是不是。”
“那是为了不让你卷进去,免得太紧张。”鱿鱼道,“也不妨直话说,如果你沒有其他的证据,那也只有利用你和他的一些个画面了,我相信,那种一定有很多,因为你不是个简单的女人,不可能不为自己准备点保护甲的。”
“我还是提供点其他的吧。”马千丽叹了口气,开抽屉拿出一把钥匙,回身打开书橱里的小保险柜,拿出一叠材料,“这是我知道的王建洪违法乱纪的记录。”
“嗯,有经济犯罪,也有涉黑的,原料很不错。”鱿鱼接过來看了看,道:“不过只是文字记录,普通的材料,还不能对王建洪瞬间构成严重威胁,而且,是真是假难好说。”
“都这时候了,你觉得我会骗你。”马千丽道,“上面反映的问題绝对都是真的。”
“就算是真的又怎样,刚才我说了,力度不够大啊。”鱿鱼道,“你好好想想,怎么样才能让王建洪一下屈服。”
“那我再给你一份,有关他儿子的不良行为证据。”马千丽道,“他儿子也是个色鬼。”
“嗬,看來你把王建洪攥得很牢啊。”鱿鱼道,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为何不盯着他满足你上调的要求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想。”马千丽道,“可王建洪摸透了我的脾性,知道我不会跟他撕破脸的,所以每次总是说他能耐有限,办不到,弄得我也沒法子。”
“那是他还沒有感觉到你威胁的力度。”鱿鱼道,“不信你演场戏,就跟他翻脸,说要是不帮忙就抖点料子出來,你看他怎么办。”
“那万一还是不起作用,不就彻底得罪了他。”马千丽道,“一举两不得嘛。”
“是你把王建洪看得太高,把自己看得太低了。”鱿鱼说到这里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话題扯远了,还是回到我们的合作上。”
马千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再次返身,从保险箱柜拿出几张照片,“这是王建洪儿子寻欢交合的证据,照片背后有时间地点,还有人名和工作单位。”
“嗯,这个可以。”鱿鱼拿过來一看,道:“不过马总,为了以防万一,我觉得我那摄像机,还需要我们双方再共同看管一两天,等王建洪那边的事妥了,再交给你如何。”
马千丽此时沒了主意,除了点头,还能争取什么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