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拙。”万少泉道,“不过,有件事我知道,潘宝山肯定会把我们的谈话录下來,场地是他安排的,想怎么弄还不都随他。”
“那你在谈话中有沒有说我的事。”
“当然说了。”
“哎呀,你那不是不打自招嘛,白白送给他一个证据。”
“那是沒法子的事,到了那个时候,只有和盘托出才行。”万少泉道,“你别忘了,既然我主动过去求饶,肯定要有诚意是不是,可那潘宝山能轻易就相信我么,他肯定会想法來试探一番的,而我的话,就是最好的试金石,如果我躲躲闪闪,避重就轻,他能相信我的诚意,他要是不相信,背后肯定还会给你一刀,所以,我只有把话说到位,才能充分赢得他的信任,求饶才能成功。”
“唉,还真是。”万军垂下了头,“看來我真是嫩了点。”
“你嫩的还不是一点。”万少泉道,“得多看、多学、多想啊,还要学会退让,以退为进,里面是很有学问的。”
“嗌,爸,我倒想出个主意。”万军似乎沒有认真听万少泉的话,他有些自以为是地说道:“既然潘宝山录了音,如果能弄一份到手上,不也很管用。”
“从他手上弄录音,真是异想天开。”万少泉道,“别说你弄不到,就算弄到了,恐怕也是空欢喜一场,因为沒准这会儿,潘宝山已经把录音整理剪切了,剩下的只是我对你的‘揭发和控诉’。”
“唉,那真的是沒法子了。”万军几乎要彻底失去了希望。
“你就老老实实地照我说的做吧,夹起尾巴來,怎么说也还能做个人是不是。”万少泉道,“再折腾的话把自己陷进去,我也帮不了你,你不会沒想过,到现在为止,我已经搭进去了,纵容包庇你的人是我啊。”
万军一想愣了眼,面如土灰地说道:“好吧,我听你的就是。”此刻,他已不抱任何想法。
“既然这样,你打个电话给潘宝山,不用多说,就问个好。”万少泉道,“以便让他知道你的态度。”
“要不多说点吧。”万军道,“直接回到事情的根源,也就是曹建兴的岗位调动问題。”
“也可以,不过话怎么说好听,你得想好了,别拿起电话忘了词。”万少泉道,“其实那事你跟曹建兴说就可以了,面对曹建兴你不紧张吧。”
“一点都不紧张。”
“就是啊,你心情放松,可以把话说透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