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那沒办法,谁让他有个狗熊儿子呢,不但不帮他争气,反而还尽拖后腿。”潘宝山笑道,“话说回來,我还得感谢万军呢。”
“呵,难怪你这么高兴,真是春风得意。”邓如美道,“但我还是要说句扫兴的话,防止乐极生悲甜中生苦啊。”
沒想到,邓如美的话,竟一语成谶。
就在当天夜里,鱿鱼出事了,他和庄文彦在车中幽会时遭到伏击,双双被钢珠枪击中,鱿鱼伤势最为严重,身重六枪。
潘宝山在听到消息后,第一时间赶到医院,不断拨打电话要医院赶紧联系最好的专家和医生前來会诊、救治,此刻他已顾不得许多。
解如华随后赶到,石白海也來了。
“这是蓄谋已久的暴行。”潘宝山脸色铁青,对解如华道,“你要想尽一切办法破案。”
“已经布置下去了,专门指派了两个可靠的人到双临市公安局,协同他们破案。”解如华道,“同时省厅这边也已开始组建专案组,毕竟持枪行凶影响太大。”
“我看破案的可能性不大。”石白海道,“既然对方敢对鱿鱼下手,说明一切谋划得很周密,如果不是他们内讧,从外围下手很难找到缺口。”
“嗯,石主任说的有道理。”解如华神色严凝地说道,“但不管怎样,有一线希望也要尽万分努力,百密一疏嘛,希望对方能有破绽可抓。”
“其实那些是后话了。”潘宝山闭上了眼睛,他很难过,“鱿鱼何时醒过來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此时,icu病房里的鱿鱼,已深度昏迷,有一粒钢珠擦着他的心脏而过,很危险,医生正在为他做手术。
天快亮的时候,手术完成,从手术本身來看,很成功,但鱿鱼能否醒來,还难说。
早晨七点多,潘宝山回去了,走之前他交待解如华,一定要让人做好安保工作,路上,他又打电话给邓如美,让焦华过來看护,二四小时不离。
一切安排好之后,潘宝山才开始琢磨,是谁对鱿鱼下的毒手。
初步判断,应该是段高航,因为从事发当时來看,鱿鱼是和庄文彦在一起的,所以,两性感情的原因最有可能,可是他想不明白,段高航怎么会采用如此直接的方式,难道就不怕引火烧身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