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然而事实很令人失望,警方按照时间点推算,调集了事发地点周围的大量监控视频,仍旧一无所获。
好在是,有一点足以令人安慰,又过了两天,鱿鱼苏醒了,保住了命,这对潘宝山來说是个绝好的消息,电话中,他竟然喜极而泣。
这时,田阁再次找上门,并带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:对鱿鱼下手的人,是韩元捷。
“鱿鱼被袭一事,完全是韩元捷一手策划。”田阁讲得很诚心,因为他知道虽然找潘宝山表白过,但不会完全取得相信,所以要证明自己的清白,就必须应该找出真凶,因此,他回去后就在他们的圈子里摸腾了起來,他很清楚,凶手绝对跟他是一个阵营的,最后,他得知是韩元捷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他。”潘宝山当然要问理由。
“自从韩元捷和你结怨,他一直就沒放松过对你的追剿,但苦于沒法下手,所以就瞄准了你的部下。”田阁道,“之前,鱿鱼和庄文彦之间的事,是万军最早察觉的,他告诉了袁征,而袁征又对韩元捷和盘托出,韩元捷知道后,想拿來做文章,又对辛安雪讲了,他想利用女人争风吃醋的特性,让辛安雪向段高航告密,从而使得段高航大发雷霆,然后震怒之下发号施令想办法把鱿鱼除掉。”
“除掉鱿鱼。”潘宝山不解,“韩元捷未免有点小題大做了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田阁道,“韩元捷知道鱿鱼是你的左膀右臂,一旦除掉他,你就会像鸟儿折翅一样,而且,更深一层的意图是,那样一來,段高航沒准就会迁怒与你,因为鱿鱼是你的下属,其对庄文彦所行之事,可能也是受你指使。”
“唉,韩元捷那人不行,从哪个方面看都不行。”潘宝山暗暗咬了咬牙,又问田阁道:“那辛安雪为何沒让他如意。”
“辛安雪可不是傻女人,不可能被韩元捷给轻易利用的。”田阁道,“她知道自己的位置,绝不可以跟段高航搞什么忤逆,所以段高航有几个女人,不是她应该关注和能够左右的,再者说,她跟着段高航谋的是权,而辛安雪谋的是钱,互不相干毫无冲突,完全沒有矛盾可言,所以根本就用不着谗言。”
“哦,韩元捷见利用不上辛安雪,就自己动手,还故意选在鱿鱼和庄文彦在一起的时候。”潘宝山道,“为的就是从分引起段高航的注意。”
“对。”田阁道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