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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这么说來,也是比较安全的。”鱿鱼道,“再说了,即便那局长熬不住指证焦华行贿,也应该沒多大问題,因为焦华向來注意不留痕迹。”
“是啊。”潘宝山道,“如果焦华被检举,就按照正规程序走就是,最后沒有证据也只能是不了了之。”
“经过这么一分析,看來可以放心了。”鱿鱼笑道,“保焦华毫无压力。”
“不一定,还有一点要小心。”潘宝山道,“小产权房属于严控严打,应该坚决予以制止,怎么能还摇身一变成为大产权房,而东山公司做的正是这事,如果对方抓住这一点不放,焦华作为东山公司的负责人,也难说不会有麻烦。”
“哦,也是。”鱿鱼缓缓地一点头,不过很快就眉头一拉,道:“咱们还可以申辩嘛,那批房子从一开始就可以说是违法建筑,因为它只是经村委会同意、在集体土地上盖的房子,严格來讲是沒有任何手续的,所以上纲上线地划标准就不能叫小产权房,只能说是违法建筑,而根据双临市的有关文件精神,对符合质量要求、也符合规划的违法建筑,就要尽可能地走招拍挂程序,把善后做好,以节约社会资源。”
“嚯,这个你也清楚。”潘宝山笑了起來,道:“那就是说,有关焦华的一切应该都沒问題了。”
“是啊,有问題的是那批小产权转正项目,恐怕要被推翻掉,不过正好给梁稳谷出个难題,也算是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,除非段高航那边给他补偿。”
“补偿应该有,否则梁稳谷也不会这么不讲道义地反戈一击。”潘宝山道,“不过那些就不管了,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保住焦华,然后,就好好理理这整件事情的头绪。”
整理头绪,当然要从杜成行开始。
潘宝山直接找到了瑞东驻京办,坐到了杜成行面前,说他牵线的小产权房转正的事出了不少问題,导致一帮人忙活得不轻。
杜成行想装傻,忙问怎么回事。
“杜秘书长,我想我该先恭喜你一下吧。”潘宝山冷笑了起來,“头疼医脚的理论我懂,顺着问題向上摸,结论往往会令人惊讶。”
杜成行一听脸色顿变,他抽搐了嘴角,“潘部长,你怎么知道我要回瑞东去了。”
“你以为段高航身边我就沒有人了。”潘宝山这么说是为了撇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