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。”
又一次充满斗志的关放鸣沒有急躁,他通过富祥县政协的一个朋友关系,把杨涛约到了酒桌上。
在富祥县政府食堂,关放鸣见到了杨涛,寻个机会,开门见山就问他跟潘宝山的关系如何。
杨涛不明情况自然不会多说,只是说认识,前几年还有过不少接触,也算是比较熟了。
关放鸣笑了,“杨书记,我之所以这么问題,就是敞开了心胸,你应该能感觉得到,所以有什么话可以多说说。”
“关主席,你是直爽的人,能看得出來。”杨涛边说边琢磨了起來,看样子,眼前的这个人对潘宝山是充满了敌意。
“你然你说我直爽,那我也就更不藏着掖着了。”关放鸣笑了笑,“杨书记,实话跟你说,这次找你是想办潘宝山。”
“哦。”杨涛着实一惊,“你跟他……”
“我跟他之间自然是有深沟大壑的矛盾了。”关放鸣道,“不过这次办他,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,要不单凭我一个人力量也远远不够啊,是不是,要是的话,我也不会等到现在,对不对。”
将信将疑的杨涛沒有过早地表明态度,毕竟对关放鸣并不了解,“哦,是,是啊。”
“杨书记,你不用这么防备我。”关放鸣见状笑道,“反正我把自己敞开了,就看你愿不愿意合作了,愿意的话,很好,咱们接着谈;不愿意也沒什么,就当是喝个闲酒,下次见面招呼不打也行。”
“关主席,听你这么说,看來潘宝山的事还不小。”杨涛点了支烟,间接切入正題,“惊动上面了。”
关放鸣知道杨涛是在试探,便哈地一笑,“那当然,要不我不就成了愣头青,实话说,现任省主要领导之一,跟潘宝山之间一直不和,现在是爆发期,他们那个圈子准备动手了,这次之所以找到我,就是想从潘宝山起家的地方查起,你知道,松阳是潘宝山的根据地,一般人都指望不上,所以省领导才找了我。”
“哦,看來潘宝山是凶多吉少了。”杨涛感叹了起來,犹豫不决,从内心上讲,杨涛对潘宝山是一肚子意见,觉得他不够意思,在任那么长时间也不提自己一把,杨涛分析过原因,可能是因为沒有亲自找他,但再想想有必要么,从关系上讲是不用的,当初做祁宏益秘书的时候,沒少和他接触,不说处得跟兄弟一样,起码能说是不错的朋友,就这种关系,不主动伸手提携,就是不够意思,不过,即便如此,又怎么能痛下狠手,说到底,和潘宝山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