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面上说关系还算说得过去,不急着动手,而且市长郑思民为人也比较敦厚,也沒必要跟他太过不去,所以也先放着;迅光市是个重点,书记乔汇良不是个善茬,心胸极为狭窄且又狂妄,跟段高航他们走得近,对他要狠一点,还有市长曾家升,几乎是一路货色。
“咱们的行动要分阶段,第一阶段,两个战役:一是拿下友同市市长昌远树,二是攻克迅光市市委书记乔汇良,还有市长曾家升。”潘宝山道,“各位有无意见。”
“沒有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谭进文道,“为你马首是瞻。”
“在这种事情上,必须集思广益。”潘宝山说得非常严肃,“目的只有一个,要安全、有效、快捷。”
“我认为可以分头行动,就算不真正动手,也可以打好外围基础。”鱿鱼寻思着道,“那样动起手來就会快一些。”
“沒错。”潘宝山对鱿鱼道,“这样吧,你围绕迅光市展开外围摸查。”说完,又转向曹建兴,“你去迅光市直接找宁川平,他是个明白人,应该能点題。”
商量完毕,马上行动。
曹建兴次日一早便奔赴友同,直接找宁川平。
宁川平确实不糊涂,他和潘宝山的接触不多,了解也不是很深,但耳闻目见,深知这个充满爆发力而又深沉的年轻人有多么不凡,完全值得深度合作,说到合作,其实宁川平并沒有多少底气,因为地位有悬殊,官场上是要注重基础,但眼睛居多是向上看的,所以,他对曹建兴的到來非常重视,按正厅级规格接待。
“宁书记,你这么安排实在让我有点坐立不安呐。”酒席后闲谈,曹建兴知道怎么把气氛调和,让宁川平变得轻松。
“哪里的事,现在环境不同了,规格统一降档,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”宁川平笑着摆摆手,“再说,毕竟咱们都是从松阳出來的,有渊源。”
“嗯,说到之前,还真是有老家人的感觉,那份情是不一样的。”曹建兴颇为慨叹地说道,“在当下,那是难能可贵的,还有多少人能看重情和义呢。”
“沒错,讲情义很多时候只是伤感,现实一点,毕竟能带來很多实惠。”宁川平笑了笑,“不过,人活着嘛,总会还是要有些坚持的。”
“听宁书记这么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