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平安。”梁吉萍闻言大惊,“难道还有丢掉性命的可能。”
“金德公司搞的数额太大,都惊动中央了,有多严重你还猜不出來。”乔汇良趁机反打一巴掌,“唉,你说你们也真是,搞那么大干什么,稍微注意点能有今天这下场。”
“老乔,到现在就不要说这种话了吧。”梁吉萍抱定了要救丈夫的心,“反正不管怎样,得尽力。”
“那是肯定的,怎么着也得先把命保住,然后再慢慢走关系,最后呢,也就蹲个十年八年的便出來了。”乔汇良道,“这是最好的打算了。”
“唉,怎么会这样呢。”梁吉萍道,“那贾玉灵的老公刁易生是什么情况。”
“刁易生的问題不是太大,因为他沒起主导作用。”乔汇良道,“不过虽然说问題不太大,但进去十年八年还是脱不了的。”
“既然这样,那干脆让刁易生把事情都揽下來算了,最后多补偿他一些就是。”梁吉萍道,“两个人都摊事,不如一个人顶上。”
“那你自己跟贾玉灵谈,我是不方便说话的。”乔汇良道,“这个时候人人敏感,我出面会适得其反,只有你们当事人自己沟通才顺畅。”
“我试试吧。”梁吉萍叹着气,她沒有把握能说服贾玉灵,平日里她们的关系很微妙,同为乔汇良的情妇,只是为了赚钱才捏合到一起共事,现在问題闹大发了,肯定大难临头各自跑。
果真,贾玉灵沒有答应,她说问題真的很严重,主要责任人多是要判死刑的,最好的情况就是死缓,但至少也要做十七八年的大牢,将近二十年呢,二十年啊,那时都老得可能不能动了,有再多钱又有什么用。
梁吉萍沒法强求,只好又回头找乔汇良,此时她更加恐慌。
“老乔,看來问題确实严重,我家冯思善弄不好就要一辈子栽在大牢里了。”梁吉萍有点抓狂,“我不管,你非得把他弄出來不行。”
“理智点好不好,关键时刻得保持冷静。”乔汇良道,“你这么一耍性子,弄不好最后咱们所有的人都得进去,何苦呢。”
“我是有点激动,但也是人之常情啊,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蹲进大牢出不來吧。”梁吉萍一脸苦恼。
“上次我不跟你说了嘛,坐牢已经是理想的结果了,现在关键的问題是保命。”乔汇良道,“这两天我什么都沒干,只是忙你家那口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