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他挑明嘛,就说现在必须得有个人顶上去,担个责。”段高航道,“看他会有怎样的表现,而且不管他是否犹豫,最后看结果嘛。”
“嗯,只要他不同意,就说明多是有毛病了。”韩元捷点着头道。
正说着话,田阁进來了,一见韩元捷在,便笑道:“哟,韩省长在啊,那我等会再过來。”
“韩省长在有什么,有事尽管说。”段高航笑眯眯地看着田阁,“都是自己人嘛。”
“哦,我是來说个情况的,据信息收集显示,政府那边好像沒消停,暗中对下面各市施压,推广教改,还力促加大保障房和廉租房建设力度。”田阁道,“看來潘宝山的决心不小,对抗的劲头很大。”
“真是不知死活。”段高航紧锁眉头,一副很重视的样子,随后叹了口气,说知道了,并让田阁回避一下,他正在和韩元捷谈个事。
田阁稍微一愣,马上堆着笑脸出门。
门关了,韩元捷小声对段高航道,“段书记,现在就这么对田阁,是不是太明显了点,我们有事避着他,有点不妥啊,他是个很敏感的人,可别让他察觉到什么。”
“沒事的,又不是搞范围内的会议,其他人也沒参加,就我和你嘛。”段高航笑了笑,道:“而且刚好趁这个机会,试探一下。”
说完,段高航拿起电话拨通了田阁的号码,让他过來一下。
田阁很快到來,段高航对他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田阁你坐,看來有件事你还是回避不了的,所以又把你叫了回來。”
“段书记,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。”田阁笑了笑,“难道还需要我回避。”
“我原本也不想让你回避的,但关键是太过重大,所以就先和韩省长商量了下。”段高航道,“眼下,我手头上有件事沒法消化,必须得落实到人头上,可放眼看看,能担此重任的沒有几个,如果再要讲安全可靠的话,更是难有人选。”
“段书记,到底什么事如此严重。”田阁不知段高航有何用意,一时也不好毛遂自荐领下单子。
“有笔账目得厘清,否则会埋下隐患。”段高航道,“那笔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