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潘宝山道,“给我个信服的理由。”
“现在集团的三个核心,我、鱿鱼还有蒋春雨,相互之间沒有太直接的关系,所有的维系都是你。”邓如美道,“这样的构成,相对來讲是松散的。”
“你的理解有些偏颇,江山集团的核心只有你一个人。”潘宝山道,“所以说,核心层不存在什么组合体。”
“不是啊,事实并不是这样的。”邓如美道,“我和鱿鱼、蒋春雨一样,只是为你出面经营而已,江山集团是你的,你和刘江燕的。”
“别把话題弄沉重了。”潘宝山道,“之前我说过,江山集团是你的,现在还是。”
“就算是吧,但现在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了。”邓如美道,“一方面,鱿鱼和蒋春雨都是自己人,他们死心塌地为了集团,作为回报,就是奉送也得有一部分股份;另一方面,他们知道的内幕也太多了,从一般道理上讲,为了团结,必须把他们作为整体的组成部分,而且,鱿鱼当时不是带着公司來的么,虽然那公司也是你的,但毕竟名义上是他的。”
“怎么,你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么。”潘宝山很敏感,“是不是发觉他们有什么不良倾向。”
“不要紧张,我还沒有发现,只是担心而已,。”邓如美笑了笑,“眼下,蒋春雨是真的坠入了爱河,好像散了形,不容易收住,万一无意识地透露点要害的东西,损失是沒法弥补的,这一点,你应该明白。”
潘宝山沉默了一阵,叹道:“唉,蒋春雨啊……”
“不要失意,更不要失落,蒋春雨这一步是早晚要走的。”邓如美道,“人都需要个归宿,或者起码要有过,我是经历过了,是过來人,可以比较理性地对待一切,可蒋春雨不是,虽然她对你是真心的,但在得不到充分呼应的情况下,那股热情到底能维系多久,一年,两年,五年,还是更长。”
“哦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想说沒料到她会成为安全隐患。”潘宝山稍有点支吾,“其实,我是能放开的,因为我从來都沒有想过要把她永远留在身边,之前我不也说过嘛,也希望她有自己的生活,也许现在正是时候,当然了,我不否认情绪不受影响,但那仅仅是情绪而已,也是人之常情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邓如美笑了,听上去很轻松,“说完了蒋春雨,还有鱿鱼呢。”
“鱿鱼怎么了。”潘宝山道,“他也有潜在的问題。”
“沒错。”邓如美道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