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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不用,那像什么。”鱿鱼连连摆手,“跟宝山哥不少年了,陆陆续续也赚了不少,现在还怎么再拿钱。”说完,又对蒋春雨笑道:“蒋总就拿着吧,毕竟你底子薄。”
“我用不着。”蒋春雨摇起了头,“而且那么多钱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花。”
“你们别推辞了,那是已经决定了的事。”邓如美道,“刚才我说了,事情过后干点自己的事,哪能不需要投资,而且我跟你们讲,如果做的事情大了,钱不够的话还可以再來集团拿。”
一个“拿”字,传递了很多东西,沒有见外,鱿鱼听得很舒服,:“这样吧邓总,拿钱先放在集团,算我存着行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邓如美轻轻叹了口气,“也行。”
“我也存着。”蒋春雨在有些事情上,是沒有多少主见的。
“好吧,不多耽误时间,今天就碰到这里。”邓如美道,“下面各自把手头上的事情抓紧做好,中间如有什么重大变故,咱们再一起商量。”
碰头会开完,邓如美感慨颇多,平行关系的人之间,相处起來真是要小心,在一些敏感的问題上,怎么说话得注意,她觉得有必要把鱿鱼、蒋春雨心理失落的小插曲跟潘宝山讲讲,让他留点意,别不小心伤了感情。
潘宝山听说后也觉得必须重视起來,他说很珍惜和鱿鱼、蒋春雨之间的关系,而且说到底已经不是珍不珍惜的问題了,是“血肉”相连的。
“蒋春雨还好些吧,毕竟她还是个女孩子,而且跟你的关系也很特别。”邓如美道,“关键是鱿鱼,总体上讲,他是个很不错的人,虽然言行像个十足的滑头,但本性很好,是个重感情讲义气的人,而且,从做事方面看,也是个难得的人才。”
“是啊,所以我对他几乎是沒有什么保留的,很多不上台面的事,都交毫无防范地交给给他处理。”潘宝山道,“他是我非工作台面的台柱,肯定要牢牢拢住的,其实用‘拢住’这个词并不合适,我跟他就是亲密无间的朋友。”
“那你找个时间跟他聊聊,防止他有心结。”邓如美道,“蒋春雨这边有我,我会疏通的。”
“嗯。”潘宝山道,“是要找鱿鱼好好谈谈的,因为以后有些事还离不开他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