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哟,级别很高嘛。”鱿鱼道,“看來段高航他们已经使上全力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潘宝山慨叹起來,“所以我们这边一定要小心再小心,必须把有潜在隐患的东西清扫好,包括人和事,现在着手的新城项目转让,就是个迫不得已的应招,否则哪里能舍得。”
“新城的发展太招眼了,树大招风,一个疏忽就有可能被抓个不是。”鱿鱼道,“所以出手也是合适的,昨天邓总已经跟我和蒋春雨交待过了,新城转让一事正在上手操作。”
“嗯,我现在考虑的是,新城那块摊子撤了,是赚还是赔,赚能赚多少、赔又会赔多少,其实说到底,我觉得那都无所谓,关键是往后你们的出路,怕是要再谋划了。”潘宝山点了下头,道:“因为近期甚至更长时间,是不可能搞新项目的。”
“出路问題不着急,其实我是个闲散的人。”鱿鱼笑了笑,“新城的事忙完后,刚好得点空,潇洒一阵,放松放松。”
“放松可以,可别过了头啊,还要适度绷紧了弦。”潘宝山并不轻松地道,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你出动的,关键时期啊,事情会很多,也会很突然。”
“那个肯定是能保证的,我的放松不是放纵,能随时收回來投入到工作中去。”鱿鱼道,“其实只是消闲不做事,也沒什么意思。”
“嗯,反正得有个心理准备。”潘宝山笑了笑,道:“刚才我不是说有安全隐患的人和事要清理嘛,事情说了,无非就是新城项目,可人还沒说呢。”
“人嘛,就是保持队伍的纯洁性呗。”鱿鱼接话笑道,“我明白,像吴强那样的,即使最后不与段高航合作,也不能用。”
“是啊,谁能保证他在关键时刻不掉链子呢。”潘宝山道,“鱿鱼,今天跟你谈话,包括以往也是,都是敞开來的,所以有些问題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“你说我会嘛。”鱿鱼道,“哪怕你对我提出怀疑也行,而我要做的只是澄清,绝对不会有其他想法,因为我觉得,很多时候得做一个单纯的人,想法简单些,事情自然好办,否则就会让问題变得很复杂。”
“好,你能这么说就太好了。”潘宝山用欣慰的眼神看着鱿鱼,道:“我想提醒你一下,多留意点庄文彦,说得狠一点,对于我们几个的小圈子,她是个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