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承受压力的还不是我们。”段高航道,“元捷,我觉得现在的问題是该怎么防备潘宝山的反击,你难道不认为,经过这一番被难之后,他不会疯狂反攻,咱们得想长远点啊。”
“是,我是也有这么个担忧,不过也不必杯弓蛇影,毕竟我们一直在做各种扫尾,而且,对潘宝山其他方面的线索也都在关注着,也许时不时就能抓住他又一致命的漏洞。”韩元捷道,“段书记,其实要说长远,我觉得咱们应该沟通一下最后的退路问題。”
“最后的退路问題。”段高航看了眼韩元捷,颇为玩味地道:“你是要强调一下攻守同盟吗。”
“可以说是吧。”韩元捷点着头道,“有一点很明显,如果潘宝山攻破了我们的防线,不管枪口对准了谁,都应该自己揽下來,绝不要想着什么检举揭发,那绝对减轻不了罪责,或者说减轻的部分对要承担的责任,就是杯水车薪,根本沒有用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段高航叹了口气,“就是说,面对风浪,我们两个人不管怎样都得保一个,那样起码能把两个家庭给照顾好,总不能一下都被颠覆了,是吧。”
“是的,段书记你英明,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。”韩元捷笑了笑,“当然了,这只是最坏最坏的打算,发生的几率极其微小,或者干脆说根本就不会发生。”
“嗯。”段高航也点着头笑了起來,“有备无患嘛。”
这个话題很沉重,段高航和韩元捷都想早点跳出來,反正该说的也都说了。
“现在应该多关注下潘宝山的动向,看他会采取什么反击措施。”韩元捷转移了话題,“虽然我们不惧,但防备还是必不可少的。”
“是的,潘宝山算是劫后余生,想必对我们恨得是牙根发痒。”段高航道,“近期,要对他高度关注,你那边有合适的人,适当的时候,完全有必要对他的行踪作进一步的掌握。”
“也不要近期了,就从今天开始,沒准就能碰个茬子。”韩元捷道,“早一天着手,就多一份安心呐。”
这话给韩元捷说巧了,就在当日,沈欣丽专程來双临,找潘宝山表示感谢,原來,经过一系列操作后,沈欣丽在松阳成了一个依附于警备区的企业,多多少少参与了些军工方面的边缘业务,主要集中在后勤物品和材料供应上,像军用辅助用品尤其是被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