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皮球,沒了半点脾气。
“豪哥,我错了,是我错了。”健子连连讨饶,“当时手头正紧,就动了点小脑筋,后來好几次想跟你说的,但都沒敢。”
“你他妈的胆子也够大啊,我安排的事本來是可以顺顺溜溜地做好的,可你非要留个小尾巴,而且这个尾巴还很要命,你知不知道,。”白齐豪说着,又是一巴掌拍在健子的头上。
健子弯腰缩脖,两手抱头,“豪哥,我知道错了,怎么改都行。”
“知道么,你差点坏了大事。”白齐豪两手叉腰,瞪眼撇嘴对着健子道,“手机丢了也就算了,竟然还敢用公用电话去联系,你就不怕被查到源头,然后调出周围的监控,把你给揪出來。”
“沒有,绝对沒有你说的事。”健子听着不对头,忙道:“那手机沒丢啊,而且就算是丢了,我也不会再打电话给许蓝图的啊。”
“今天你不是又要二十万的么。”
“沒有,绝对沒有。”健子连连摇头,“我也就是偶尔弄点小钱宽宽手,怎么会不计后果地去惹大乱子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今天向许蓝图要钱的不是你。”
“我敢肯定绝对不是。”健子辩白道,“这两天我可以把行踪都告诉你,还能找到见证人。”
“也沒让别人去。”
“沒有。”健子道,“这事前后就我一个人,因为我知道其中的厉害。”
“这么说可就怪了啊。”白齐豪神情陡然一紧,“难道闫首信的事沒捂住。”
“我这边肯定是沒事的,找的两个兄弟都很义气,绝对不会乱说,而且,我只吩咐了他们做事,根本就沒跟他们说什么。”健子道,“可以说,他们甚至连闫首信是谁都还不知道。”
“那问題可就大了。”白齐豪话音未落,就急着离开了,他要赶紧向韩元捷说明这一严重情况,早点寻求对策。
韩元捷听了这个消息,原本松弛下來的神经瞬间又高度绷紧起來,他几乎可以肯定,是潘宝山盯上了他。
“我多么希望是你安排的人,闹了这么一出故事啊,可事实上不是,那说明情况复杂了。”韩元捷不掩饰他的惊慌,不过他并沒有乱阵脚,一阵沉默后,对白齐豪道:“齐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