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題了。”
“这么说你也知道了。”郁长丰颇感意外。
“就在來接到你的电话前,我正准备让国安部门动手。”潘宝山叹了口气,“早年我刚毕业,在乡镇上班的时候,认识了当时在松阳日报社的沈欣丽,因为工作需要,有一段时间我们联系比较紧密,但后來她出国了,也就沒了什么联系,去年下半年,也就是我來向您汇报有关省会北迁的那一次,竟然意外碰到了她,于是又联系上了,之后,她多次请我帮忙,说想搞点项目,因为架不住面子,所以最后就答应了,谁知道现在竟出了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这话说得一点都不为过啊。”郁长丰叹息道,“有时候,一个小小的过错,足以葬送大好的一生。”
“是的郁委员,我知道所犯错误的严重性。”潘宝山说这话的时候才开是纳闷,郁长丰是怎么知道的,“郁委员,您是怎么知道这一情况的。”他小心问了句。
“我就是干这个的,很早以前我就是国安委的人了,抓的就是这一块。”郁长丰道,“前段时间我们截获了一批军事图像,经反复核查,是松阳警备区的,之后,经过进一步的侦破,就锁定了沈欣丽。”
原來如此。
潘宝山下意识地松了口气,道:“那您看,我可以对沈欣丽动手了吗。”
“先不着急,稳一稳,等我们挖挖看,是否能从沈欣丽身上获得其他有价值的线索。”郁长丰道,“那样一來,对你也更有好处,这也是我急着找你來的原因。”
“对我更有好处。”潘宝山不解。
“是的。”郁长丰比较放松地笑了下,“从现在开始,你要确定一件事,就是你之前跟沈欣丽的接触,都是有安排的,是为了无形中的掌控。”
“谢谢您,郁委员。”潘宝山重重地一点头,他这才明白过來。
“不要说感谢,重要的是你得吸取教训。”
“这个教训是非常深刻的,今后我一定会加倍小心。”
“是要小心,你不在国安条线上,有些情况可能也不是太清楚,随着国际形势的变化多端,每个国家都面临着來自各种间谍所带來的严重安全危机。”郁长丰神色凝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