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秦相宜躲进了龙床后面的空隙里。
秦相宜平时躲人躲习惯了,此时做起这等动作来丝毫不慌。
贺宴舟也不慌,这永宁殿本就偏僻,这时候会来的,也不可能是哪位主子。
他捏了捏她的手,他们牵着的手从没放开过,秦相宜侧头看他,贺宴舟对她做了个“别怕”的口型。
秦相宜看懂了,朝他点了点头。
想了一会儿,她又侧头看他,对他做了个“有你在我不怕”的口型,也不知道他看懂没。
此处狭窄,等平复下来后,才愈发觉得失了礼。
他们靠得极近,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,说话时的气息彼此交织着,秦相宜觉得,在这个范围里,贺宴舟的浓度在极速上升,气味、体温、触感……还好这里很昏暗,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色。
还有龙床的背板上传来的阵阵木质香气。
但比起处于一个密闭空间中的尴尬,两人更想知道,外面来的人是谁,又是要做什么?
遗憾的是,外头除了脚步声,便没有其他任何说话声了,听脚步是两个人。
他们一直走到了龙床处才停下了脚步,随后是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。
秦相宜心里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,她抬头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贺宴舟,对方显然是还不清楚状况的。
直到,整张龙床都开始抖动起来,秦相宜拧起了一双眉,而贺宴舟,一整张脸变得通红。
不光是龙床的抖动,还有愈发放纵地喘息声。
“哈啊~”“嘶哈~”
全方位包裹着他们。
而龙床后面躲着的两个人,悄悄放缓了自己的呼吸,一眼也不敢对视了。
秦相宜在贺宴舟手心里的手动了动,贺宴舟缓缓放开了她,更不敢看她了。
秦相宜侧了侧身子面向他,又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摆,贺宴舟不得不也侧过身子来面对她,只是垂头时,看到了一张笑脸。
秦相宜只对他笑了那么一下,她是想说:“没关系的,就当听戏了。”
但在对上他那双眼后,她心里咯噔了一声,随后心便开始砰砰作响。
她收敛了笑容,凝视着他的眉眼,或许,她的眉头还有些发皱,因为他的眉眼,她看不懂。
他们的呼吸彻底对撞着、交织着,他想,如果她现在伸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