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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绵绵是主人养的小兔子呀!小兔子都住笼子!”
京乘云:“?”
她震惊得无以复加,她不理解,也不想理解。
片刻后,她又问:“你妈妈呢?你的姐姐哥哥们呢?他们也有‘主人’,也喜欢住笼子吗?”
这是一个必须要搞清楚的问题。
说一句阮慧对京乘云有知遇之恩也不为过,京乘云总不能一边和人家做同事,一边让人家的宝贝孩子住小笼子吧?
“他们没有主人养,当然就不住笼子啦!”
京乘云明白了,阮绵绵对自我的定位,就是“她专属的宠物”。
她思索着要不要将阮绵绵的想法告知阮慧,让问题青年的母亲出手,比她这个外人做思想工作更理智。
思索时,手指就在手机屏幕上胡乱滑动,购物软件因此显示出一个个的宠物笼。
沙发很软,阮绵绵跪坐在一旁,细声提议:“主人,这些会不会太小了呀?有没有那种,大绵绵和小绵绵都能钻进去的笼子?”
“大绵绵?小绵绵?”
“这是大绵绵。”阮绵绵指了指自己
“这是小绵绵。”咒语一念,阮绵绵则变作一小团垂耳兔。
脑海里浮现出一副画面,人形阮绵绵钻在笼子吗,他的母亲阮绵绵则在一旁愤然尖叫。
京乘云为此沉下脸色,冷斥道:“大绵绵钻进去做什么?神经病。”
不顾及兔子精明显的低呜声,京乘云连眼都没抬,烦躁地低吼:“不许哭,不许撒娇,更不许再提住笼子!我不给你买笼子了!”
阮绵绵满心委屈,又不被允许哭泣,只能捂住嘴巴,懵懵地垂下头。
笼子不用买了,兔子也不哭了,世界终于清净了。
京乘云深深呼吸,想要先解决魅术后遗症的难题。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,说不准什么时候她就会误入歧途,那可如何是好!
她给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发了消息,还没等到回复,就收到备注是“花店老板”的联系人发来的问候:
白玫瑰是京乘云最喜欢的花束,她通常会在锦绣家园外的花店订购,每月一大捧,再分装进家里地各个花瓶中。
她回复说:
老板又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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