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都听到这道怪异的哼声。
金玄微微瞠目,竭力保持着镇定,她抬了抬手,催促大家尽快出去:“没事,闻总只是胃痛。大家快都去忙自己的事情,不要留在这里凑热闹。”
总裁助理说话多少有些份量,职员们再怎么好奇,都得离开了。
会议室只剩下闻樊、金玄二人,后者一路护送闻樊回了办公室。
其实金玄将那声闷哼听得很清楚,可她不相信老板会玩得那么大,也许她只是过度解读了吧……
金玄狐疑地接了杯冷水,放在办公桌上,认为自己最好尽快离开:“您好好休息。”
她走后,闻樊将办公室门紧紧反锁,随后一股脑钻进办公桌底下,孩子似的蜷缩起身体,将西装外套与衬衫扯得凌乱。
项圈上的“京乘云的狗”的字眼正巧迎上阳光,熠熠生辉,竟衬得闻樊躲在黑暗中的面庞无比阴沉。
到了办公室这种自由的地方,闻樊不再用灵力来压制欲望,他尽情陷进黑色漩涡之中,极重、极长地喘|息|呻|吟。
为了帮京乘云在牙科医院做手术,闻樊保存了她的手机号码,现在,能够派上用场了。
手机铃声响起,闻樊不安地将手掌放在腿根处,摩挲自己留了三年的刺青。
刺青的字样与项圈上的字样相同,如同一句咒语,为他的一生定了判词,下了评语。
手机接通了。
闻樊脸色潮红,颤声问:“云云,你按遥控器了?”
另一头的京乘云不知在哪,身边人声鼎沸,吵得人头痛:“按了呀。”
“我正在开会,差一点就露馅了。”闻樊的语气很无奈,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。
“露馅?你明明也很兴奋吧。闻总,您是不是想让大家都扒开你的衣服看一看啊?”京乘云的尾音往上扬。
“不是的!”闻樊急了,“云云,我的身体只想被你一个人看见,我的项圈也只有你能摸。就连我这个人,也只有你能牵出去溜!”
两人默契地安静了一下。
闻樊心尖上像是挨了一拳,闷闷的疼,他居然渴望在会议室里露出丑态吗?这绝对不行!这是云云独有的权力!
听见他的真心倾诉,京乘云万分诧异,连嗓音都变了,她稍稍捂嘴,似是害怕被别人听见:“闻樊,你是我见过最贱的。”
你是我见过最贱的。
……好优美动听的辱骂。
闻樊爽得头皮发麻,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展开,他压抑住激昂的情绪,放低声音,哀声祈求:“云云,你再骂我一句。我录个音,存在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