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梦里去嫖了?”
“……你脑沟回里全都是嫖是吧。”
“主要是你看着很像被野男人吸干了精气。”
“……”
尤韵不想理她,闷头把豆浆喝完,端着餐盘离开了餐桌。
“等等我,吃太快容易肠穿孔,”虽这么说着,梁臻还是加快了速度,紧跟上来:“昨晚做的什么梦,我给你解解。”
梁臻,一位名校毕业的表演系高材生,光荣的共产主义接班人,入党积极分子,却是占星、易卜、塔罗牌的骨灰级爱好者,如果被她的专业课老师知道,一定会跳起来大喊“相信科学拒绝迷信”
“你去忽悠别人吧。”尤韵不吃她这一套,把餐盘放到回收处,洗干净手就往外走。
“怎么能叫忽悠,我这叫科学占星,唯物算命,还有……”梁臻从后面叫住她:“你走错方向了,训练营在这边。”
都忘记她被搞去参加综艺了,尤韵又原路折回来:“科学占星是什么?”
“时代在进步,咱也得跟着发展嘛,ai解梦已经成了时尚单品,你快跟我说说到底做什么美梦了?”
她昨晚并没有做什么美梦,而是噩梦。
她梦到赵知聿不止给她发了律师函,还把她送进了局子。
监狱的房间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扇铁窗,她啃着窝窝头听狱警说她爸妈来探监了。她泪眼婆娑地走到窗前,正要和爸妈保证自己会好好改造,重新做人,结果一抬眼,看到一双熟悉的眼。
“赵知聿!”
“嗯?狮子鱼?”梁臻。
尤韵:“……”
空耳大师,你都听岔了还搁这给人解梦呢?
“鱼的话~”梁臻毫不知情,还掐着手指,口中念念有词:“飞鱼上天,为水居北,山泽通气,巽宫见水,乃贵人降临的大吉兆。”
“巽宫……不是看风水的吗?”
“……”
哦,背串了。
“鱼……”梁臻重新起调,回忆好半天,也没搜刮出什么有用的说辞:“算了管他呢,天下玄学是一家,总之我夜……不对,我日观天象,掐指一算,今天你红鸾星动,正缘即将出现,说不定转角就能遇见爱。”
尤韵都被她逗笑了:“你们玩玄学还挺时髦,搞交叉学科?”
梁臻还在嘴硬:“真的,不信你等着瞧好了,你的真命天子今日必定出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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