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呢?但是多做好事总没错。”
“妾身明白了。”
这之后,许久没有了盛凝玉的消息。
第二次见面,是她突然从天而降出现在鬼沧楼,将一个修士扔在了花柳烟的面前。
“就是他。”盛凝玉言简意赅。
花柳烟愣了一下,而后戾气顿起。
只是在几个时辰后,看着地上那个被她折磨得浑身颤抖、面色惨白的修士,花柳烟忽然觉得不在意了。
“可以请仙君大人动手么?”
“我?”盛凝玉歪了歪头,从树上跃下。
一道雪影,掀起落花惊蕊,打着旋儿的迷住人眼,如坠其中。
花柳烟怔怔地看着,直到盛凝玉到了身前,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立即拼命摇头:“妾身并非这个意思!大人不必——”
“诶,你别怕我呀。”
盛凝玉看着花柳烟懊悔又不安的神情,挑着眉笑了起来,长长的头发在她脑后一晃一晃的。
“杀个修士而已,当然可以了,你是不知道我这一路忍了多久。”
她拿出了剑,只见一道快如惊雪的剑影闪过,地上那人就再没了声息。
这是花柳烟第一次见盛凝玉出剑。
呆在鬼沧楼这些时日,她已经知道,对付这样的人,本不配盛凝玉出剑。
可她还是出了剑。
花柳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,只觉得满心欢喜却又惶惶。
盛仙君帮了她太多太多。
可她又能报答仙君些什么呢?
“说来,我今日来此还有一事。”
小仙君利落的归剑入鞘,走到了她的面前:“我知道你调香很有一手,故而想请你来为我调一种香,你可有空闲?”
花柳烟立即道:“妾身多得是时间!敢问仙君,是谁要用?”
盛凝玉扬起眉梢:“当然是我自己用了。”
花柳烟惊愕抬眸,疤痕纵横的面容上满是慌乱:“仙君怎么能用我调的香?!”
“为何不可?”
盛凝玉歪过头,脑后的头发顺着她的动作一晃:“香中别有韵,清极不知寒。你姓花,又会调香,我一见就想到这句诗,实不相瞒,我上一次就想让你帮我调香的,只是不好意思罢了——难道现在,你还是不愿意么?”
盛凝玉低下头,似乎极为失落,头上莲花冠旁的流苏都不晃了:“不愿意的话,我也不勉强你。”
花柳烟顿时更加慌乱:“愿意!妾身自是愿意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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