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上冒出一层细汗,再看那朱雀只是轻微变色而已,还是红的很嚣张。
“这防水颜料是真。”徐秀竹感慨道。
陈远洲语气里也有些无奈:“看来只能多搓几次了。”
徐秀竹信誓旦旦道:“我以后每天给你搓一次,肯定能搓掉!”
说完之后徐秀竹就有些后悔了,这话听起来就好像她上赶着每天都要给陈远洲洗澡一样。还好陈远洲背对着她,要不然还怪尴尬的。
第二天吃过早饭,徐秀竹就准备跟陈远洲去动物园。出发之前陈远洲说谭立新受了点伤,徐秀竹一听赶紧出去买了些水果,和陈远洲一起去薛艳家探望。
开门的是薛艳,徐秀竹见她眼睛通红,像是哭过,就看了眼身旁的陈远洲。
谭立新听见声音从卧室里探出了头,见到二人后高兴道:“是远洲和弟妹啊!赶紧进来!”说完他吊着手臂,一瘸一拐的从卧室里出来。
徐秀竹见谭立新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比陈远洲的脸还精彩,再看他胳膊打着石膏,腿脚也不利索,这才直观的感受到他们的工作有多危险。
陈远洲把谭立新扶到沙发上坐下,薛艳说去泡茶,转身进了厨房,徐秀竹见状也跟了上去。
薛艳没把徐秀竹当外人,等着水烧开的功夫就跟她念叨起来。
谭立新是昨晚被同事送回来的,身上的伤虽然都已经处置过,但医生也说了需要静养。可早上谭立新嚷嚷着要回队里,薛艳又心疼又生气,就跟他吵了起来,徐秀竹来之前薛艳刚刚被他气的大哭了一通。
“你说他都快四十岁的人了,还以为自己很年轻吗?受了伤不好好养着,还非要逞能回单位,咋的?地球离开他还不转了?”
薛艳故意说的很大声,客厅里的谭立新和陈远洲都听见了。
谭立新看了眼陈远洲,尴尬的挠了挠头,小声说道:“你嫂子这是变相关心我呢。”
陈远洲笑道:“那你就踏实在家养着。”
“哎,闲不住啊!”谭立新给陈远洲递了根烟。
谭立新二十岁就在派出所,从警十七年,从派出所一直干到了市局的刑侦支队。他知道自己性子急,脾气躁,脑子也不够活络,所以就只能比别人更勤奋,付出的更多,只有这样才能多为百姓做点实事。<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