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容了口感,还都给出了建议,徐秀竹觉得很有用。
俩人离开郝行家的时候,陈远洲一直不说话,徐秀竹有点反应过来他为什么非要跟来了。
下楼的时候陈远洲走在前面,徐秀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问道:“你是不是也想帮我试吃呀?”
“我又不会提建议。”
徐秀竹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别扭,抿着嘴偷笑,陈远洲回头就看到徐秀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。
到了家门口陈远洲也没急着开门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徐秀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陈远洲,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脸,“笑你可爱呗。”
陈远洲老脸一热,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你不用勉强自己做不擅长的事。”徐秀竹握了握陈远洲的手,“人家都说术业有专攻,郝行就是靠笔杆子吃饭的,自然能说出那么多的所以然来,你又不靠笔杆子,争那口气做什么。”
在陈远洲活了两辈子的记忆中,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被人这么轻声细语的哄着是什么时候了。他无父无母,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爷爷把他捡回来,抚养长大。后来爷爷去世,他去了部队,成了一名流血流汗不流泪的铁血军人。
后来执行任务时牺牲,他换了时空,不变的依旧是军人的身份,他也早就忘了被人轻声细语当小孩子哄着是种什么感受了。
陈远洲回握住徐秀竹的手,眼里涌动跟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情。
对面的门忽然开了。郑悦欣拎着锅铲本来是想跟徐秀竹求助的,可她一开门就看到徐秀竹和陈远洲在门口拉着手深情对视着,她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场面有些尴尬。
徐秀竹赶忙松开陈远洲的手,她隐隐闻到一股糊味,就问郑悦欣是不是把鱼煎糊了。
吴凯带着吴桐去买水彩笔,郑悦欣就想趁着这个时间大展身手。可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,出师未捷鱼先糊。
“锅里多放些底油,鱼下锅之后先不要动它,小火慢慢的煎。”徐秀竹又告诉了郑悦欣补救办法,她鼓励道:“你之前已经做得很好了,不要紧张嘛。”
“嗯!”郑悦欣信心十足的晃了晃手里的锅铲,然后朝徐秀竹眨眨眼:“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。”说完关上了自家的门。
“赶紧开门。”徐秀竹有点埋怨的推了陈远洲一下。
郑悦欣回到厨房继续埋头苦干。
她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一遍遍在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