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子就行了,不要管他们的事就好了。”她认真教育凌波。
凌波虽然看起来说一不二,其实还是尊敬清澜这个姐姐的,不然不会处理家中大事的时候,都要等清澜回来了。
就连问话也是。她见清澜否决了她的“歪主意”,倒也不纠结,而是继续往下问起阿措来。
“阿措过来。”她招手叫阿措,等阿措走过来,拉住她坐在自己腿上,认真问道:“听轿夫说,晚上的时候魏禹山那狗东西跟你们起了冲突,是不是真的?”
阿措还没想好怎么回答,那边燕燕十分有义气地承认了:“是的,我扔雪球砸了他!”
阿措怕她挨骂,也连忙道:“是我让她砸的。”
凌波见她们这互相袒护的模样,顿时笑了。
“行吧,砸他是没错,不该闹得那么激烈,怎么还掀起轿帘来了,虽然那小混蛋是有点没上没下的,但只怕带坏你们名声。”
阿措听话,只老实点头。只有燕燕,还意犹未尽,道:“等着吧,我到时候告诉景煜哥哥,又揍他一顿。”
提到崔景煜,阿措自然悄悄看清澜反应,凌波自然也看,但见自家大姐神色平淡,仿佛古井无波,索性道:“你别指望什么景煜哥哥了,他这副撇清的样子,仿佛不认识咱们家似的,看了真让人生气。让他作去吧,到时候被卢文茵姐妹狠狠算计了,才知道厉害呢。”
凌波这么一说,阿措也不好问别的事了,大家烤了一阵火,烤热了身子,各自洗漱入睡不提。
花信宴是五日一侯,满打满算其实只有三天是休息的,所以张弛有度尤其重要。梅花宴第二天,大家索性睡到了半上午,只有清澜仍然是每日雷打不动卯时起床,凌波都躺在床上笑她:“可惜没有个官给你做,不然天天点卯一定是准时的。”
清澜也不催她们,只带着管家娘子们洒扫庭院,下大雪,鸟雀都无处觅食,清澜在檐下悬挂小竹篮子,里面放着各色粮食,给鸟雀取食。阿措和燕燕都晚起,睡在炕床上,隔着琉璃窗看鸟雀吃东西,燕燕一个个给她讲解,什么是麻雀,什么是噪鹃,黑白色的鸟是喜鹊,哪些鸟吃谷子,哪些鸟吃虫子,燕子过年是要飞去南方的,开春才会回来。说得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