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是不是去找她,去挽回你们之间错过的这四年?你是不是仍然想娶她,想和她一起度过余生,满京城的女子里,她是不是仍然是你的情有独钟?但怎么我一说是假的,这些事就变了呢?四年前,你也没有封侯拜相,清澜仍然选中你,你也喜欢上她。其实她仍然是那个叶清澜,你也仍然是那个崔景煜,何必执着过去呢。”
她不管崔景煜听不听,仍然自顾自讲自己的道理,好在崔景煜也并没走远,只是神色并不耐烦。
“那沈云泽也不过是你一念之间,怎么不见你回心转意呢。”他反问韩月绮。
韩月绮就知道他有这一问,所以也并不意外。而是笑着回答道:“要回心转意,还是不要回心转意,都和别人无关。我不原谅我丈夫,是因为他不值得原谅,因为我根本不是非他不可,没了他,我的日子一样过。但你呢?崔景煜,其实你也很清楚,除却巫山不是云,我劝你,不是要你放过清澜,她没什么做错的,我是要你放过你自己。过去都是虚的,只有结结实实握在手中的日子是真的。我不信你没想过,和清澜成婚后的日子怎么过。那些日子现在就在你眼前,难道你真不动心?尊严固然很重要,但清澜难道不值得你放下一次尊严?”
崔景煜仍然不为所动,只是道:“我不是这样想事情的。”
韩月绮也知道多半是说他不动,但正如她今天开席时说的那样,他们因她而成,也因她而散,她总要尽完最后一份力,才不觉遗憾。
所以她也并不生气,只是笑着道:“空谈无益,我做给你看吧。”
她看见远处正忧心忡忡看向这边的清澜,朝她招手,清澜是顾忌崔景煜,不肯过来,但韩月绮道:“你看,清澜有多心软。”
果然,韩月绮一露出受伤神色,她立刻就过来了。
她当然是心软,只是这份心软从来不给自己。
崔景煜平静看着叶清澜走过来,韩月绮也是装醉,朝她伸出手来,一脸委屈。
“我知道我前日说错了话,我也不是诚心的,请姐姐原谅我吧。”她露出愧疚神色,服软地道。
清澜哪受得了这个。
“哪里的话,我早忘了。”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崔景煜,本来是顾忌他在的,但韩月绮一脸醉意,软绵绵往她身上一倒,她立刻也不管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