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回去上班就被外派到大阪那边进行爆/破犯罪的学术交流了,令得我不禁怀疑这个家他真的能成功回来吗?
我只能在电话里头向对方报备自己的生活近况,细数下去发现,嘿,自己可真是个不让父母操心的乖宝宝。
“那就好,在我卧室放钱的抽屉里还有存折和银行卡,若是不够花了就自己拿去取些,密码是******,不,不行,女孩子一个人去取钱还是太危险了……”
对面沉默了好一阵,然后发出了对现状不甘心的无奈妥协,“我把松田的联系方式给你,之后我会去拜托他帮忙照拂一下你的,有他在,你会安全很多。”
爸爸会做出这样的选择,是基于松田警察的身份,还是他那看着就不好惹的黑/道气场,抑或着两者都有?
为了让对方安心,我一一应下,和对方互道晚安挂断电话后,我拿出钱包计算手里的余钱。
尽管爸爸给的生活费不少,但我实在太能吃了,一天又要运动又要学习还要打工的,身体能量的需求是巨大的,经常在外下馆子的话是一笔不小的花费,虽然晚餐能在幸平餐馆解决,但打完工回来我依旧要吃点宵夜才行。
相同大分量的餐食,自己做要省钱太多了,这也是我一定要自己学会做饭的理由。
没有说不好意思花父母给的钱,该花我还是会花的,只是接受不了花钱大手大脚过于铺张浪费的自己,毕竟自己也不是有着什么千亿家底的大小姐。
每逢周日晚的时段是幸平老板给我发一周工资的时候,所以每周我都会有一笔一万五千円的收入。
现在基本是买菜自己做饭,每天带去学校的饭盒菜色也变得丰富了起来,不再是清一色用保鲜膜包起来的饭团和三明治。
相比起日式料理,我果然还是更钟爱华国的美食——
“我做了糖醋排骨和红烧狮子头,要试试吗?绿间。”
时隔几日,再一次被我拿食物搭话的绿间真太郎脸上露出很意外的表情,“为什么无缘无故请我吃东西?”
“因为担心过于浓郁的味道会熏到绿间,想用食物提前进行贿赂。”我对自己的想法不加掩饰。
最近做华国的美食,常会用到葱姜蒜对食材进行腌制,烹饪时也会添加多重调味,使得出锅时散发在空气中的味道比起日式便当会浓郁很多,远一点的应该闻不到,但像绿间这么近距离的同桌,估计免不了嗅觉上的‘骚扰’。
因此今日我还特意将自己做的菜分出了个小盒装。
只要吃了我的东西,他就没法提出异议了,嘿,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:d
“……多谢。”
接过他手掌大小的一次性饭盒,绿间沉默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