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宁桑你干什么!”萧泽安率先回过神来,噌地站起身,怒目而斥,俊脸因盛怒涨得通红。
洛宁桑仿若未闻,挺直脊背,清冷眸光扫过众人,寒声开口。
“老太师,你们太师府如此没有规矩,本公主作为贵客,人还未到,你们便先行用膳了。”
洛宁桑见无人说话,便继续说。
“看来是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,更不把皇家当做一回事。我今晚就入宫好好同父皇讲讲太师府的行径。”
她眼里寒光乍现,冰冷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老太师,那眼神仿若实质化的利刃,透着不容冒犯的威严。
老太师吓得腿一软,扑通一声瘫跪在地,膝盖与坚硬地面猛烈碰撞,发出沉闷声响。
他哆哆嗦嗦抬起手,慌乱地擦着额头上瞬间冒出的冷汗,眼神惊惶失措地扫向其他人。
众人见状,哪敢耽搁,纷纷跟着齐齐跪下,噤若寒蝉。
唯有萧泽安,像是被钉在了原地,依旧直挺挺地站着,眉头紧锁,满脸不甘与愤懑。
“请公主恕罪,老臣万万不敢怠慢了公主,今日是个误会,请公主听老臣解释。”
老太师声音颤抖,话语里满是哀求,往昔镇定自若、运筹帷幄的太师形象荡然无存。
他心里直犯嘀咕,以往这公主当真是自家庶子的一条狗,萧泽安不让她上桌,她就乖乖听话。
这般情形持续多年,时间久了,大家下意识就无视了这个公主的特殊身份,今日怎的突然摆出这么大的架子,还把皇上都搬出来吓唬人?
老太师还在绞尽脑汁拼凑推脱之词,洛宁桑却没给他喘息机会,紧接着发难。
“误会?父皇御赐的轿撵,本公主倒是没有资格坐,每日走着回来。不若我同父皇讲讲,这轿撵本公主用不上,请父皇收回吧!”
她一肚子火,此刻索性一股脑全都倾泻而出。
要知道,皇家御赐的轿撵那可是无上尊荣,整个燕赤,独独太师府能获此恩宠。
朝堂上那帮官员各个都是人精,平日里为巴结笼络太师府,手段用尽。
况且,真让皇上知晓,堂堂公主在太师府过得这般凄惨,太师府上下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!
“公主赎罪,是我那庶子不懂事,请公主消消气。”
老太师狠狠瞪了眼一旁杵着的萧泽安,咬牙切齿道,“孽子,还不快跪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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