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干看着文山在不远施为。文山在那小摊前蹲了十余息后,“意外”发现了那客人手中的地火乌木,也不顾对方正在和摊主讲价钱,直接对着那根他其实是第一次见的地火乌木品头论足起来,很专业的样子。偶尔也会点点头,但还是摇头、惋惜居多。
陈寿也不知道文山具体说的什么,总之,那买家终于是动摇了,再加上那摊主依然像之前那样不愁卖,始终不肯松口,最后终于是到了没得谈的地步。
那买家将地火乌木扔回了摊位上,冷笑连连,还瞪了那摊主两眼,然后气乎乎地走了。
摊位前已经只剩下文山一个了,而由于文山刚刚搅黄了摊主的一笔生意,那摊主自然不会待见他,目光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。摊主唯一的希望就是文山能在他的摊位上买点东西了,不然的话他肯定早就赶人了。
文山只当没看到,又在摊位前随意挑挑捡捡了一会,嘴里说着这个不行,那个垃圾,然后起身闪人了。在他离开的那一刻,后面的摊主肺都要被气炸了……
陈寿在远处看的好笑,却也不得不在心里道声佩服。像这种纯粹祸害人的事,他自己做起来还是有些压力的,但这文山好像都习惯了,面不改色的,能把人恶心死。
待文山走远,又等了片刻,陈寿这才走了出去,苦着个脸到了那摊位前。
那摊主一看陈寿就觉得有些眼熟,而后就想起来了,这不是之前想买地火乌木,还和他磨叽了好久的那个年轻人?这是又来买了?
“老板,我是真的只有那些钱,又很想要这根地火乌木,你就卖给我吧。”陈寿充分展现出了一个菜鸟那初出茅庐的风貌,跟那摊主装可怜。
“小兄弟,我这截地火乌木难得保存的这么完整,实在不能再便宜了。你肯定还有余钱,要是真想要,就赶紧买了吧,也别在这和我磨蹭了。”那老板一副“我已经看透了你”的模样,很“实在”地笑道。
“我是真就那么多钱啊!再说了,您这截地火乌木虽然保存的完整,但灵气都流失这么多了,您还要那么高的价……唉,算了,只能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了……”陈寿一脸苦恼地道。
说完之后陈寿便依依不舍地往外走,根本不用一步一回头,因为他的脑袋一直不舍又痛苦地朝后看着,完全就是确实买不起又舍不得的样子。
陈寿如此演戏,赌的就是那老板刚刚被文山搅黄了一次生意,对那地火乌木只怕已经没那么有信心了,说不定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