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抽了两鞭子。幸亏他当时有经验,只是低下头,不敢说话,也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------
这个经验,其实早就在他们中间流传------但总有新人忘了,竟敢怒视看守,嘴里还辩解着什么,这样的新人往往直到被抽得忍受不了时,方才想起来这个经验------还有想不起来的,一个法国人,忍受不住便反抗了,可是还没等抽他的那个看守拔出刀来,远处的安保队员就高喊:“你等立刻退下!”
看守恶狠狠地瞪了那个法国人一眼,便退下了。
安保队员举着火铳直接瞄着那个法国人,口中高喊:“跪下,且饶你不死!”
有听懂闽南话的联合国俘虏,也小声喊着,他要你跪下,要你跪下!
那个法国人也许正在气头上,有些迟疑,这时众人看见那名安保队员就直接开枪了。
没有用点燃的火绳,也没有发出燧发枪的卡巴声,那名安保队员身体向后一坐,啪的一声巨响,那个法国人的头就碎裂了,他的头像他们偶尔能吃上的西瓜那样碎了------从这以后,再也没有敢和看守们争执的人了。
大胡子看守此时得意洋洋地又用藤条击打着手心,看着一身肮脏的红毛蕃们乖乖地进了洗澡房。剩下的则老老实实地排着队等候。
他们的劳动工具在进到前进基地之前就按组被人收走了,而且一定要对上了事先登记的数字才行。
刘匪王看着乖乖的俘虏们,面带微笑,暗自思忖着。
规定嘛,那就要比帮规更厉害,来之前就反复被永胜伯嘱咐,这帮子汉唐集团的人就认个规定,只要自己也听从就可以了------别说,虽然自己私下里被弟兄们称为刘匪王,但和永胜伯他老人家比------啥都不是了,没有汉唐集团这档子事情,他这一生也不可能同他老人家说上话。
那洗澡水是来自一个砌在高处的水泥池子,每天早上,用什么抽水机隆隆地抽上了水。那晒了一天的水很是温热,每次临洗之前都先由罗德门医生不知道往里面兑了什么东西。
前进基地里,也许只有这个罗德门医生能得到看守们的笑脸------一来他是个医生,做海盗的,做山贼的,当兵的,没有不尊重这样的人------再说,他是汉唐集团的人的徒弟,一个满脸红疙瘩的人的徒弟,听安保队员的兄弟所言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