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打制成……还研究什么?”
“难道我们不想法子让它的功能再多一些吗?”
“小阳,你啊不知道,科学技术啥的不重要,意识形态是个大问题,这是决定我们将来要走什么路的问题。”
贺阳技术员觉得李铮的身上冒着寒气,他退了一步。
这时,胡柳技术员的声音又在院子里响了起来。她的声音清脆,欢快地在空气中四处流淌。
在屋顶上,李铮站长掏着左耳朵,贺阳技术员掏着右耳朵,两个人蹲在房沿看着眼下的胡柳技术员像一只蝴蝶一样飞来飞去。
李铮站长悠悠地问:“小阳,你喜欢这样的女人吗?”
贺阳技术员的脸色有些红,说:“真心喜欢——”
李铮站长同情地看着贺阳技术员,心里道,小白,你脸还红了。
屋顶上的李铮站长说:“她不会让你在家里吸烟的——你只能蹲在楼道里抽,阳台都不行。”
院子中的胡柳技术员喊道:“三娘,你快快把砖缝里的烟头弄出来,这是怎么进去的?!”
“不管多晚多累,你不洗脚她一定不能让你上床;你可能还要帮她洗衣服,做饭——那面时空的女人一点也不值得留恋——”
院子中的胡柳技术员又翩翩地飞进了屋子。
贺阳技术员说:“李哥,你说得好伤感——可是做到这些不算什么啊,这也是人之常情——”
“她绝对不会让你找小妾的!”
“李哥,我卖过a、v碟——北欧狂野,南欧多情,东欧生硬,西欧死板——美国变态,小日本艺术,棒子国机械——香港商业。
区别这么多,可我只想说,世界的女人都一样,我更在乎她的情感。
我卖a、v碟只为了生存,而且绝不会卖给年纪小的,李哥,你知道我是个有底线的人。”
“呵,呵,没有人笑话你这个,我对人的下半身,态度不同。我的江铁生组长严防死守,强国权会计呢,有道德洁癖,我则认为应该顺应天性。”
贺阳技术员刚想说什么,胡柳技术员忽然出现在院子中,她仰头喊道:“喂,你们两个干完活了吗?”
那张脸很年轻,很漂亮。
贺阳技术员一紧张说不出话来。李铮站长懒懒地说:“好容易才钉完,这活儿挺麻烦。”
“噢,你们累了,那我上去吧,屋顶也收拾下!”说完胡柳技术员就要爬那梯子。
李铮站长笑笑,没说话,贺阳技术员却急了,说:“不用了,我和李哥就收拾了——”
屋顶上也没啥,有不知道是谁乱丢的汽水竹筒,现在都是一次性的了,有明人百姓买回家里当水杯用,现在连厦门本地都有做这个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