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南王尚可喜和靖南王耿继茂听到了甲喇章京的报告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——哪里来的这一大股蛮夷,如此厉害?!
平南王尚可喜说:“咱,咱们损失了这么多人,才把他们打跑??”
那个甲喇章京说:“小人该死,小人是拼了老命才将蛮夷打跑,听说他们是汉唐集团的家丁,那冯家村是他们的亲戚——”
靖南王耿继茂咔咔做响地挠着头皮,看来又要剃头了。
他摆弄着托盘里的弹片和子弹头破片——说道:“他娘的,这天上有人没翅膀会飞,这地上有人没有马会跑,可咱们还不得不信!这些小玩意儿不寻常啊!!”
平南王尚可喜厌恶地挥挥手,那名甲喇章京汗涔涔退了下去,他低着头装作吓死的样子,但嘴角却露出的笑意,总算是逃过了一难了。
靖南王耿继茂拿着一枚变形的弹头说:“两百步远,一枪毙命!”又拿出一枚指甲大小的弹片说:“从百丈高处投下掌心雷,就这个小小的玩意儿就能杀人!”
平南王尚可喜库库地清了一下子鼻腔。
靖南王耿继茂头也没有抬,说:“是真的,查问过不只一个人——这事情最好不要让主子们知道,要不事情会出意外——”
平南王尚可喜笑笑说:“正对俺的心意——算他们在攻城中损耗了,这个,这个什么汉唐集团是干什么的?”
靖南王耿继茂挠着头说:“海外蛮夷,听说是把台湾红毛蕃的地方给抢了,自己占岛称——称霸,卖香烟卷和火柴的,对了,还有那个,那个百年孤独酒,今儿个世叔和小侄吃了他们一个大亏啊——”
平南王尚可喜忽然想到,说:“难怪红毛蕃炮手没有来呢,毛病在这里!好好,这些蛮夷都敢上岸来了——”
“可不,这不是趁咱们大军羁绊在这广州大城,他们宵小嚣张嘛!”
平南王尚可喜背着手在厅堂里来回走了走,他头上的金钱鼠尾辫在头皮上摆来摆去,他是刚刮过的头,清爽舒适。
“可否能利用上他们?”
“着啊,这天底下没人不喜欢黄的白的,随便捡一些给他们,他们还不乐颠颠地跟着咱们走?!卖烟酒才能挣几个?!要是随口给个一官半职——他们还不得卖死命啊,这从来就没有不成功过!!”
“这个——咱们要谨慎从事,主子是个严谨的人,这京城里如今——还是用黄白之物吧,这个没有后患——要是他们实在是想当大清的官,一些副职还不是咱们张口就来?用完了就是除掉他们也好办——你看这样处置,可否妥当?”
靖南王耿继茂恭恭敬敬地说:“世侄受教了——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