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按理说他中秋节就死在郑成功的手下了,现在跑俺们这里来活蹦乱跳的——”
事情就这样得到了圆满的解决。
事后,情报部部长范例把相关材料传给了伍大鹏董事长。
伍大鹏董事长看了看,笑着说:“这野鸡侯爷真没有他三弟精明,人家拉人都是小心翼翼的,这二货直接约呢。他拉走了几个?”
范例部长低声说:“从他主动提到的军事指导团成员看,好像有两个过去是郑家的手下,这就是我们放任他自由行动的代价!”
伍大鹏董事长感受到范例部长的情绪,说:“你认为我们太大方了?呵呵,自己精心培养的军事人员,白白去为人家服务,还可能被人拉走?”
范例部长真心佩服伍大鹏董事长的洞察力,靠,这小子很敏感。
伍大鹏董事长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猜猜,他大哥会怎么想?会认为我们傻逼吗?
想想吧,在那面的世界,任何在正规场合下怪异的言论和行为,我指的是有一些地位的人,他们背后都是有原因的,唯一不可能的是:他们是傻逼!
那么一直就是崇拜使用阴谋诡计的大明人,喜欢靠各种算计来取胜的民族,更会这样想了,让他们去想吧,说不定对我们是好事情。”——
“他们绝对不是认错人了!”
在永胜伯郑彩的书房里,永胜伯郑彩笑呵呵地看着二弟的样子。
“定是了,大哥,你想想,他们早都签了合约,军需品现在也都启运了,我是在码头看到那台湾船开出后,方才回来坐东方明珠回来——再说了,那个姓鄂的队长要是真想伤我,还用拳头吗?他可是汉唐集团的人!”
定远侯郑联的眼睛现在还是有些青,这时候本应该更是戴上墨镜之时,但是大哥绝不可能让他戴着墨镜进他的书房,他自己却可以带着汉唐集团的老花镜,真是不公平。
永胜伯郑彩放下手里的铅笔,收起了他描绘的福建地图,那是他刻骨铭记的图形了,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,闭着眼睛都可以画出来,那上面有无数的箭头。
永胜伯郑彩透过老花镜的上方,盯着二弟的眼睛,伸出一根手指,突然狠狠地说道:“依你在台湾的所作所为,换做我,会让你有一百种死法!”
定远侯郑联一下子不说话了,三弟也曾经痛心疾首地劝说过他,可是,一到了那个场合,他就感觉身心轻松,就想由着性子来,当然,不要违反了他们的规定就行。
“哪里有任由别人到自己的军营边上拉人的?拉人的方法有一百种,为何你选了最蠢的方式?打青你一只眼睛,我还要感谢他们,一年之内你休想再去台湾!”
“大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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