拘于形势,他鞑虏若是出动了骑兵,我等当然不可坐以待毙,三线火铳连击之法,我当然看得明白,事先排布,便是防他冲击,若是三百骑兵,如没有火铳,骡卡秋杀,我没有三千人马,不会与他们交战,我定远侯又不傻!”
吴化龙分队长实在是忍不住了,便说:“如此,定远侯便将用于步卒之物,打向了远处的骑兵,打乱他们阵形后,放出刀枪士卒,缠住鞑虏步卒,然后让长枪手和火铳手上前冲击骑兵?”
“然也!龙官看得清楚,果然是知兵之人,我与部下也是商议徐久。”
定远侯郑联得意地吸了一大口雪茄,又说:“新打法呢!”
“一个合格的火铳手训练花费人力、物力几许?轻易就用他们上刺刀冲击骑兵?”
“龙官有所不知了,一个鞑虏骑兵价值几许?一个火铳手换一个我都要感谢天神了!
没有兵我可以招,没有火铳我可以买。
我家大哥开海关,兴商业,通外洋,联台湾,端端的一步步好棋呢!
若是当年鞑虏进中原之时,我等舍下一人换一人的代价,他们如何能打到福建来?”
“任何战争都与平民无关!”吴化龙分队长脱口而出说,“我等有天然的责任去保护平民——”
定远侯郑联愣了一下,慢慢又含上了雪茄,说:“听闻龙官在广东冯家村带着特工队,还有若干平民与鞑虏作战?
龙官,后来听闻此事,听得我荡气回肠,如果你我能并肩作战,那会是一幅何等壮观的场景——”
“那不是战争,那是鞑虏的屠杀,平民是在为免遭屠戮而抗争。”
定远侯郑联感觉自己在离此番谈话的目的越来越远,他轻轻吐了一口青烟,幽怨地说了一句:“龙官,真谢谢你把那骡卡秋杀的发射兵练得好呢,来帮我吧,一切都好说——”
吴化龙分队长头皮发乍,说:“——骡卡秋杀的发射器上有距离标尺,按照数字调动螺母即可——俺听从安保部部长伍坚强的命令!”
吴化龙队长心想,真不明白,为何与他交往总有些不得劲,他还算是一个好相与的人。
定远侯郑联满是血点的脸上,现出了一丝忧愁,勾引人才,还真的挺难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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