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自己都感觉声音有些假了。
“呵呵,我家二弟都会想到居安思危了……”
永胜伯郑彩用充满讽刺意味的口气说:“你都四十岁的人了,举止竟然越来越轻浮,你刚才是不是在偷着唱小曲?竟像个卖唱之人!”
定远侯郑联翻了一下白眼,心道,你不是也在唱?!
永胜伯郑彩早就准备好的,说:“我唱的是南极洲大城的国剧,国剧,你听懂了吗??”
定远侯郑联无语了。
永胜伯郑彩继续说道:“现如今你要把心思收一收了,守好我等的福建,就是我郑家几代人的依靠了。
定远侯郑联笑了,说:“如今这天下,除了他汉唐集团,天下何人是我郑家的对手——大哥,莫非你是指防备他们汉唐集团!天神,哪里要用这样?!”
永胜伯郑彩笑了,说:“二弟,你还是年轻,你见过一山能容二虎?”
“见过,一公一母——”
“二弟,若是两只公的呢?”
“山若是大了,八只也能容了!”
永胜伯郑彩伸手便打去,说:“与他们交往久了,你满口都是狡辩之辞!卧榻之旁,焉容他人鼾鼻!”
定远侯郑联摸着被打痛的地方委屈地说:“我和郭子仁站长喝多了,经常睡在一个屋里,别人说,他的鼾声比我响!”
永胜伯郑彩感到二弟已经完全变成二货了,只能动手打他一番了,正待揉身而上时,电话响了。
那电话挂在墙上,通体镶着象牙和美玉还有珍珠——
先接电话,一会儿再痛打你这个二货,你可气死我了!
接了电话后,永胜伯郑彩整个人都不好了,他木木地放下电话,整个人像是突然变老了一样,沉默不语了。
“大哥,怎么了?发生了何事?!”
永胜伯郑彩木木地说:“郑秀文和郑正不想回来了——”
定远侯郑联奇怪地说:“怪了,前些日子,阿正还托人求我回家,不想念书了,现在怎么又不想回来了?”
永胜伯郑彩木木地说:“秀文也说过,她想我了,想回来看我——”
永胜伯郑彩的脸突然变得青白,他低声喝道:“来人!”
一个黑色身影如风般飘进。
“加派人手,去把厦门商站牢牢看住,不得让贺阳和胡柳离开尔等的控制范围!先暗中安排吧——厦门还有哪些他们的人?”
那身>> --